第32章 票证风波里的暗涌(2 / 3)
大事,真被抓了,娄家难免被牵连。她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傻柱揪着许大茂的领子骂:“你偷我家白面就算了,还敢拿秦淮茹的粮票去换烟抽?”
“你胡说八道啥!”许大茂挣扎着,手里的烟盒掉在地上,滚出几张皱巴巴的票证。娄晓娥眼尖,认出其中一张是工业券,还有半张被撕烂的全国粮票。
“都别吵了!”她上前把两人拉开,踢了踢地上的票证,“街道办的人就在胡同口,想被抓去谈话?”
傻柱梗着脖子:“他就该被抓!”但手却松了。许大茂趁机推开他,捡起票证就往怀里塞,脸上却白得像纸。
娄晓娥拽了拽傻柱的袖子,低声道:“你家秦淮茹刚借了我一斤粮票,说是给棒梗交伙食。”
傻柱愣了愣:“她不是说粮票用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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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问她去,”娄晓娥往许大茂那边瞥了眼,“有些人啊,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就要骂,却被娄晓娥一个眼神钉在原地。那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温和,带着股冷意,像冬日结了冰的河面——他忽然想起上次她怼贾张氏的样子,那回贾大妈三天没敢往娄家门口走。
“我还有事。”许大茂撂下这句话,几乎是跑着出了院。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从兜里摸出张纸,上面是刚才趁乱捡的半张粮票——边缘有个小小的“沪”字,分明是上海粮票。
傻柱还在气头上,蹲在地上猛抽烟。娄晓娥把半张粮票递给他:“这是许大茂掉的,你看看眼熟不?”
傻柱接过去,眉头立刻皱起来:“这是厂里给先进职工发的特供票,全北京没几张!他哪来的?”
“谁知道呢,”娄晓娥拍了拍他的肩膀,“管好自家的票证吧,别到头来帮着外人算计自己。”
她转身回家时,听见傻柱猛地站起来,脚步声咚咚往秦淮茹家去——这场架,怕是少不了了。果然,没一会儿就传来贾张氏的尖叫,夹杂着秦淮茹的哭腔,还有傻柱的怒吼,把整个院子搅得鸡飞狗跳。
娄晓娥却在屋里笑出了声。她从笔记本里抽出那张上海布票,对着光看——票面上印着的外滩图案清晰可见。母亲端着水进来,见她这模样,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现在倒比你爸还精。”
“不精点行吗?”娄晓娥把票证夹回本子,“昨天三大爷还在门口念叨,说要按人头收院子的清洁费,一人五毛,他自己却想少交两毛,因为‘每天扫落叶比别人多弯三次腰’。”
母亲被逗笑了:“那你咋说?”
“我说我家的落叶都是许大茂帮忙扫的,该他替我们交,”娄晓娥学着三大爷的样子掐着手指,“他当时那表情,活像吞了只苍蝇。”
正说着,院门口忽然响起自行车铃声,是街道办的王干事。娄晓娥心里一紧,见他径直往自家走来,手里还拿着个本子。
“娄同志在家啊,”王干事笑得格外热络,“听说你家有上海来的票证?”
娄晓娥按住母亲要说话的手,脸上堆起笑:“是我爸单位发的福利,怎么了?”
“没什么,”王干事翻开本子,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就是最近有人反映,院里有人倒卖票证,我们来核实下。你家的票都是正规渠道来的吧?”
“那是自然,”娄晓娥从屋里拿出父亲的工作证,“我爸是公私合营的技术顾问,这是单位开的证明。”她故意把“公私合营”四个字说得很重——这身份在眼下,既是软肋,也是护身符。
王干事的目光在证明上扫了几遍,又瞥了眼桌上的玻璃罐:“刚才听见院里吵吵闹闹的,没事吧?”
“没事,”娄晓娥往傻柱家的方向努努嘴,“傻柱哥跟嫂子闹别扭呢,家务事。”
王干事没再多问,临走时忽然说:“许大茂刚才去街道了,说要揭发有人用上海票证投机倒把。”
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惊讶:“是吗?那可得好好查查,别冤枉了好人。”
等王干事走远,母亲才攥着她的手发抖:“这许大茂,真是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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