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醉话牵出旧梦,齿轮藏着匠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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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苏联机床齿轮一样!”

王秀兰瞅了眼,没当回事:“不就个铁圈圈吗?有啥稀罕的?赶紧做饭了,柱子还得上班呢。”

何雨柱趁机把齿轮放进工具箱,盖上盖子:“爸,先吃饭,回头再研究。”他心里却翻江倒海——这齿轮来得太蹊跷,偏偏在父亲念叨完苏联机床的第二天出现,难不成归燕居那空间连这都能“听”见?

到了厂里,何雨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中午去仓库盘点,看见角落里堆着台报废的绞肉机,齿轮锈得都粘在了一起,他忽然想起父亲手里的那枚精密齿轮,鬼使神差地蹲下去看了看——绞肉机的齿轮又粗又笨,跟那枚比起来,简直像孩童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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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发啥愣呢?”仓库老张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破机器早该扔了,齿轮都磨秃了,配不上新零件。”

“张师傅,您说咱这儿能造出特精密的齿轮不?”何雨柱顺嘴问了句。

老张嗤笑一声:“咋造?没有精密机床,没有特种钢,全靠手锉?当年我在兵工厂待过,人家那齿轮,公差能控制在头发丝的十分之一,咱这儿?能不差半毫米就烧高香了。”他叹了口气,“就像你爸当年那台苏联机床,人家那工艺,不服不行。”

何雨柱没再接话,心里却亮堂了——父亲那枚齿轮,绝不是普通物件,十有八九是归燕居弄来的,或许是当年那台苏联机床的配件,或许是更精密的样品,总之,是父亲心心念念的东西。

晚上回家,刚进院就听见父亲的笑声。走进堂屋一看,只见父亲正趴在桌上画图,面前摊着张牛皮纸,上面用铅笔勾勒着齿轮的剖面图,旁边还放着那枚精密齿轮,用放大镜照着。

“柱子你看!”何大清指着图纸,“这齿形设计太巧妙了,渐开线弧度刚好,这样传动效率才高!我以前咋就没想到呢……”

何雨柱凑过去看,图纸上的线条画得工工整整,比厂里技术员画的还标准。父亲的手指在齿轮上敲了敲,又在图纸上添了几笔,眼里的光比煤油灯还亮。

“爸,您这是要仿?”

“试试!”何大清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有这样品,我就能算出参数,找块好钢,慢慢锉,说不定真能成!”他忽然叹了口气,“要是当年有这样品,那台机床……就不会废了……”

何雨柱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父亲退休后总说“老了,没用了”,可一碰到这些机械零件,眼里的光比谁都亮。这枚齿轮,不光是个零件,更是父亲未了的心愿,是他年轻时的梦。

夜里,何雨柱悄悄去了归燕居。储藏室的角落里,果然堆着几个蒙着布的铁箱子。掀开一看,里面全是各种精密零件,齿轮、轴承、弹簧,还有几本厚厚的俄文图纸,封面上印着的机床型号,正是父亲念叨的那台。

他拿起一枚比父亲那枚更小的齿轮,齿牙细得像米粒,心里忽然明白了。这空间是真懂人心,知道父亲放不下当年的遗憾,就悄悄把这些“念想”送上门,不是为了让他干啥大事,只是想让他这把老骨头,再拾起点当年的精气神。

回到屋里,父亲还在画图,煤油灯的光在他鬓角的白发上跳跃。何雨柱走过去,往灯里添了点油:“爸,别熬太晚,明天再弄。”

“没事,”何大清头也没抬,手指还在图纸上比划,“我这心里敞亮,多少年没这么痛快了……”

何雨柱没再劝,悄悄退了出去。他知道,这枚齿轮不光修好了父亲的遗憾,更修好了父亲心里的那点“不甘”。就像母亲补衣时总够长的线,妹妹辫梢会变的头绳,这些悄悄出现的物件,都在往日子里添暖,添劲,添点让人心头亮堂的盼头。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发现父亲的工具箱里又多了枚齿轮,比昨天那枚稍大些,齿牙间还刻着俄文字母。父亲拿着两枚齿轮比对,笑得像个孩子,连早饭都忘了吃。

王秀兰看着直叹气:“这老东西,怕是又要魔怔了。”可她往灶膛里添柴时,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老伴儿多久没这么精神了?

何雨柱看着父亲趴在桌上忙碌的背影,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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