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药香入厨(慈母安康)(1 / 2)
何雨柱刚把最后一页笔记订好,鼻尖就钻进股熟悉的焦糊味。他手忙脚乱地把硬纸壳册子塞进炕席底下,掀帘跑出去时,正撞见母亲王秀兰捂着心口往灶房外挪,嘴角还沾着点锅灰,额头上沁着冷汗。
“妈!”他两步跨过去扶住人,手背不经意蹭到母亲的胳膊,凉得像块冰,“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王秀兰摆了摆手,声音虚得像被风吹过的蛛网:“没事……就是刚才烙饼火大了点,呛着了。”话没说完就弯下腰,肩膀一阵阵地抽,像是要把心肝都咳出来。
灶台上的铁锅还冒着黑烟,焦黄的饼子粘在锅底,糊味混着油烟气往人鼻子里钻。何雨华和何雨水这对龙凤胎扒着门框,小脸上满是慌张——母亲这胃病犯了快十年,冷了、累了、呛着了都要犯,疼起来直打滚,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
“我去叫大夫!”何雨华转身就要往外跑,被何雨柱一把拉住。
“别去。”他盯着母亲泛白的嘴唇,喉结滚了滚,“我有法子。”
王秀兰还在咳,指节死死攥着儿子的胳膊,疼得直抽气:“柱子……别瞎折腾……妈歇会儿就好……”
“妈,您信我。”何雨柱扶着母亲往炕边挪,眼睛飞快地扫过院子——柴房的门虚掩着,里面藏着他的底气。他安顿好母亲,转头对弟妹使了个眼色:“看好妈,我去柴房拿点东西。”
柴房里弥漫着干草和泥土的气息。何雨柱反手闩上门,意念沉下去的瞬间,人已经站在空间药田边。晨露还挂在草叶上,沾着点淡金色的光,他直奔西北角那丛半人高的植物——茎秆紫得发黑,叶片边缘卷着圈白边,正是笔记里记着的“紫梗草”。
“就它了。”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挖起三株,根系上还带着油亮的黑土。这草是上个月在灵泉边发现的,当时只是觉得模样奇特就移栽到药田,前几天翻看药书(他特意在废品站淘的旧医书),才对上号——专治慢性胃炎,尤其是老毛病。
他抱着紫梗草跑到灵泉边,用泉水反复冲洗干净,又找出实验室里那个最干净的陶罐,把草茎剪碎了放进去,添了半罐灵泉水,坐在石头灶上慢慢熬。火苗舔着罐底,咕嘟咕嘟的声响里,药香混着灵泉的清甜味漫开来,比院里的槐花香还沁人。
药熬得差不多时,他又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晒干的“圆叶莓”——红得像玛瑙的小果子,空间果林里结的,笔记里记着“性温,养胃”,上次偷偷给母亲泡水喝,说味道不错。他捏了五颗扔进药罐,看着红色的果肉在汤里慢慢化开,才熄了火。
药汤晾到温吞,何雨柱用粗瓷碗盛了,快步退出空间。刚推开柴房门,就听见屋里传来母亲压抑的痛呼声,他心里一紧,端着碗往里冲。
“妈,喝药。”他跪在炕边,舀起一勺药汤递到母亲嘴边。汤色呈淡紫色,飘着点红色的果肉,看着倒不像药,反倒像甜汤。
王秀兰皱着眉躲开:“柱子……这是啥?妈不吃偏方……”
“不是偏方,是正经草药。”何雨柱急得额头冒汗,余光瞥见父亲何大清站在门口,赶紧求助,“爸,您劝劝妈!”
何大清黝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还攥着刚擦完的上海牌手表,表链在晨光里闪了闪。他走到炕边,沉声道:“喝了。柱子不是胡闹的孩子。”
有了丈夫这句话,王秀兰才松了口。药汤入口微苦,咽下去却有股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像条小火龙钻进胃里,刚才那阵翻江倒海的疼竟真的缓和了些。
“好像……不那么疼了?”她愣了愣,难以置信地摸了摸心口。
“再喝点。”何雨柱赶紧又舀了一勺。这碗药他特意多放了两颗圆叶莓,就是怕太苦母亲不肯喝。
一碗药下肚,王秀兰的脸色渐渐缓过来,嘴唇有了点血色,呼吸也平稳了。她靠在被褥上,看着儿子额角的汗,忽然红了眼圈:“傻孩子……哪学的这些?要是喝坏了可咋整……”
“妈,我在药书上看的,还问过废品站的老中医呢。”何雨柱半真半假地说着,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早就在空间里试过了,用紫梗草和圆叶莓熬的药,对模拟的“胃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