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草木藏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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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蹲在空间实验室的木棚下,鼻尖几乎要碰到陶罐里的幼苗。晨光透过荷叶顶棚的缝隙洒下来,在他手心里那片锯齿状的叶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叶面上的绒毛根根分明,沾着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

“哥!妈让你去买醋!”柴房门外传来何雨水脆生生的喊叫声,混着何雨华咋咋呼呼的附和,“妈说包饺子没醋可不行!”

何雨柱手忙脚乱地把叶片塞进玻璃瓶,又在旁边的硬纸壳上画了个简易的叶片轮廓,才应声:“知道了!这就去!”他用布擦了擦沾着泥土的手指,把写着“锯齿叶,茎红,味辛”的纸壳塞进怀里,这才退出空间。

刚推开柴房门,就被两个小炮弹撞了满怀。何雨水扎着羊角辫,发梢沾着面粉;何雨华穿着洗得发白的小褂子,裤腿一只高一只低——这对龙凤胎刚上完小学四年级的暑假,正是精力旺盛得没处使的年纪,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

“哥,你在柴房里藏啥好东西了?”何雨华仰着小脸,眼睛瞪得溜圆,“我刚才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响。”

“没藏啥,写作业呢。”何雨柱刮了下妹妹的鼻子,又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你们俩别捣乱,妈包饺子呢,去帮着烧火。”

“知道啦!”两人异口同声地应着,却没往厨房走,反而一左一右地跟着他往胡同口挪。何雨水拽着他的衣角,何雨华则盯着他怀里鼓鼓囊囊的布包,小脑袋里全是稀奇古怪的念头。

何雨柱心里发虚。自从初中毕业考上重点高中,他在空间里的“实验”就更上心了。尤其是那间用树枝搭的实验室,陶罐里种着各种叫不上名的草木,墙角堆着捆扎好的干草,最显眼的是木架上那本用硬纸壳做的“书”——其实是他记录植物药用价值的笔记,已经写了厚厚一沓。

他总觉得空间里的草木不一般。灵泉边那丛开着蓝花的小草,晒干后泡水喝,能治爸多年的咳嗽;果林里缠着古树的青藤,叶片捣成泥敷在伤口上,好得比药膏还快;就连最普通的蒲公英,在空间里长出来的根茎都比外面的粗壮,挖出来晒干,妈说比供销社买的药材管用。

“得记下来才行。”这念头在心里盘桓了好几天。他找出攒了半年的作业本,把没用过的纸撕下来订成册子,又央求爸在厂里找了支快没水的钢笔,开始认认真真地记录。

起初只是瞎写。看见叶片宽大的就记“叶大,可遮阳”,摸到茎秆带刺的就写“茎有刺,小心扎手”。直到有次何雨华在院里爬树摔破了膝盖,血流不止,他急中生智,从空间摘了片青藤叶捣成泥敷上,没过半天伤口就结痂了,这才意识到这些草木藏着大用处。

“哥,你看那是不是张大妈?”何雨水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胡同口,张大妈正拎着菜篮子往这边走,看见他们仨,眼睛立刻亮了。

“哟,柱子带着俩小的买东西去?”张大妈的嗓门穿透了胡同里的蝉鸣,“听说你考上三中了?真是好福气!你爸昨儿在菜市场跟人说,要给你扯块新布做校服呢!”

“大妈好。”何雨柱赶紧打招呼,脚步却没停。他最怕张大妈问东问西,上次就是她追问爸的手表在哪儿买的,差点把他攒钱的事给抖搂出来。

好不容易摆脱张大妈,进了供销社,他直奔柜台买醋,眼睛却瞟着角落里的药材专柜。玻璃柜里摆着黄芪、当归、党参,标签上写着价钱,贵得让人咋舌。他心里默默对比:空间里那片药田的黄芪,根须比这柜里的粗壮一倍,颜色也更深,说不定药效更好。

“给,你的醋。”售货员把棕色的醋瓶递过来,瞥了眼他怀里的布包,“里面啥东西?鼓鼓囊囊的。”

“没……没啥,是书。”何雨柱赶紧付钱,拉着弟妹往外走。走出供销社,何雨华终于忍不住了:“哥,你怀里到底是啥?是不是偷偷藏了糖?”

“不是糖。”何雨柱蹲下来,把布包打开个小口,露出里面的硬纸壳册子,“是哥记的笔记,关于草药的。”

“草药?能治病的那种?”何雨水的眼睛瞪得比弟弟还大,“就像隔壁李奶奶总去山上挖的那种?”

“差不多。”何雨柱点点头,把册子又裹好,“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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