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只要你好好学 我就答应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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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就这么在这些糟蹋过她的男人中间匍匐前行,日子过得像踩在棉花上,昏沉又疲惫,只能凭着一股劲,在倦意里挪一步、再挪一步。

她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刁钻蛮横、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对乡亲们说话时,语气软了许多,眉眼间也少了往日的戾气。

乡亲们倒也乐于接受她的改变。

关于她的那些龌龊事,在邻里们眼里,也只有郭大瘸腿是明面上的——毕竟他每次来都带着肉,难免被人撞见。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王寡妇是被生活逼到了绝路,才会跟郭大瘸腿这样的人有牵扯。

跟秦老头的牵扯,也不过是村里人的捕风捉影,没谁真见着什么实据;陈国强母子自然知晓此事,可他们向来守口如瓶,从不愿对外散播旁人的闲话。何况这事关乎王寡妇的名声,更是半字不肯轻易提及。

至于她和公爹王富贵的纠缠,隐得极密,无人知晓;三柱子的胁迫,更是天知地知,再无第三人;杨怀安来得本就少,后来断了来往,更没人将他们联系起来。

以前村里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风月事,如今她日子难,又肯收敛性子,乡亲们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去戳破,也没人去嚼舌根,反倒偶尔会帮衬她一把,比如给孩子们送块馍,或是农忙时搭把手。

王寡妇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日子像一潭死水,偶尔泛起的涟漪,也全是屈辱和无奈。

可只要看到孩子们能吃饱穿暖,能在村里安稳长大,她就觉得,这匍匐前行的煎熬,似乎也能再扛一阵。

陈国强一家的日子过得热气腾腾,自打添了丁、张大妮找到称心的工作后,就被满当当的快乐与忙碌裹着往前跑。

秋天本是丰收的好时节,这家人的收获更是实打实的圆满——新生命的啼哭脆生生添了喜气,张大妮如愿寻得可心的职业。

陈国强母子天天到生产队上工,跟着社员们撸起袖子割玉米杆,秆子粗壮带着秋阳的暖意,两人弯腰弓背麻利地挥着镰刀,咔嚓声响里,一排排玉米杆应声倒地,就盼着多挣些工分补贴家用,毕竟在那个年代,工分可是社员的“命根”,直接关系着年终的粮食和收入分配。

大妮的娘疼女儿也疼外孙,主动把带孩子的活儿揽了过去,将小家伙放进轻便透气的竹编婴儿车里,喂饭、哄睡照料得妥妥帖帖。

虽说农忙时节,地里活儿忙得脚不沾地,太阳一出来就像钻进了大蒸笼,但只要得点闲暇,国强娘就会跟杨怀邦队长请个短假,赶紧往家跑,看看心爱的大孙子,再帮着搭把手看孩子、做些家务。

张大妮上学的间隙,总会抽空赶回家喂奶,实在赶不及,就冲些牛奶粉应急。一家子脚不沾地忙忙碌碌,互帮互助,可眉眼间的笑意就没断过,连脚步都透着藏不住的轻快。

只是陈国强心里,除了这份欢喜,还绷着一根细细的弦。

当初大妮刚查出怀孕,他红着脸憋了半天,才扭扭捏捏蹭到炕边,嗫嚅着问:“往后……咱俩人啥时候再能同房啊?”那脸涨得像熟透的红柿子,满心的期盼藏都藏不住。

张大妮的脸也瞬间红了,她翻了翻手边的孕产书,指着字儿认真答道:“书上写着呢,怀到三个月胎象稳了能同房,六个半月后就不行了,八个月往后更是绝对不能,怕压着我也碰着孩子。等孩子生下来,得满一个月才行。”

陈国强把这话嚼碎了记在心里,每个时间点都刻得清清楚楚。真到了六个月以后,哪怕心里再惦记,也硬生生忍着没提半个字。

恰好陈国强有了看庄稼的活儿,每晚他守在田埂上的窝棚里,裹着薄被倚着棚柱,听着玉米杆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心里却甜滋滋的。一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能稳稳抱着自家的娃,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他就忍不住咧着嘴笑,心底的念想也能暂且压下去几分。

可赶上不用守庄稼的日子,回到家里面对张大妮,陈国强就格外小心翼翼。

夜里上炕,明明往日习惯了搂着她睡。如今却特意往炕沿边挪了又挪,只留个侧身对着她,后背挺得笔直。张大妮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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