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禁忌之力的代价（2 / 2）

了不合常理的混乱。就像一个不懂音乐的人，胡乱地在钢琴上拍打，却因为力气太大，硬生生砸断了琴键，让整个乐章戛然而止。

有用，但后患无穷。

就在他们震惊的瞬间，上条当麻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哦哦哦哦哦——！”

他再次冲了出去，目标不是正在失控的火焰巨人，而是维持着这一切的魔法师本人——史提尔·马格努斯！

擒贼先擒王！

“休想！”神裂火织瞬间反应过来，身影一闪，便要拦在上条当麻的必经之路上。

但，就在她移动的瞬间，我再次抬起了手。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被魔道书知识所扭曲的力量，再一次被我调动。

这一次，我不再是针对某个术式，而是直接将“干涉”的意念，投向了神裂火织本人！

我“看”到了她体内那如星辰般精密运转的术式，我看不懂，也无法解析，但我可以——捣乱！

“——滞！”

又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音节脱口而出。

神裂火织前进的身影，出现了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察觉、但对她这种等级的强者而言却无比致命的微小卡顿。就好像高速运转的机械中，被强行塞入了一颗沙子。

这个卡顿，让她完美拦截的时机，出现了一丝偏差。

而上条当麻，就从这一丝偏差所造就的空隙中，如怒龙般穿过！

“什么？！”神裂火织的脸上，震惊已经转为了骇然。

直接干涉一个圣人级别的魔法师体内的术式运转？这是何等荒谬，何等亵渎神灵的行为！这已经不是“看破”了，这是对魔法法则最根本的挑衅！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史提尔眼看着上条当麻的拳头在视野中急速放大，他布下的火焰符文在上条当麻的路径上纷纷爆裂、熄灭，却根本无法阻挡那只右手的突进。

而我，在接连两次强行“干涉”之后，眼前一黑，鼻腔里涌上一股温热的铁锈味。

一滴、两滴……殷红的鲜血，从我的鼻孔中滴落，砸在地面上。

我的身体在发出最激烈的警告。

“快住手！”茵蒂克丝的惊叫声带着哭腔，“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你的灵魂会被这种乱来的力量撕碎的！”

神裂火织和史提尔的眼神彻底变了。他们不再将我看作一个有点棘手的超能力者，而是某种……某种必须优先排除的、极度危险的“污染源”。他们能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力量，既不属于科学，也不属于他们所知的任何一个魔法派系。

那是一种禁忌的、不应存于世的、混乱的共鸣。

战斗的天平，因为我这个异数，发生了微妙的倾斜。我们似乎勉强拥有了周旋的资本。

但代价是，我点燃了自己的灵魂。

而更可怕的是，对面那两位真正的魔法师，在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之后，那份“放水”的从容，正在从他们的眼神中，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