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南下的抉择(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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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嘴崖来了!”

陆承宇猛地站起身,刀“噌”地出鞘,寒光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都准备好!”他往弟兄们喊,声音像淬了钢,“等他们进了隘口,就推石头!放箭!像打黑风寨那样,别让他们跑了!”

弟兄们立刻握紧刀和箭,眼睛直勾勾盯着北边的路,像等着猎物的猎人。马蹄声越来越近,像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震得崖上的石头都在颤。

“来了!”栓柱的声音从山洞里传出来,像块石头砸进水里。

陆承宇往北边看,狼骑的影子在夕阳里泛着黑,像条黑色的蛇,正往鹰嘴崖爬。为首的是个独眼,脸上有块疤,像被火烧过,手里拿着把弯刀,在夕阳里闪着光。

“放箭!”陆承宇的声音像打雷,震得崖上的草都在颤。

箭“嗖嗖”往狼骑射去,像群飞虫,有的射中了马腿,有的钉在了马背上,惊马嘶鸣着往回窜,像被踩了尾巴的驴。崖上的石头“哗啦啦”往下滚,像倒了的盐堆,砸在狼骑的身上,疼得他们“嗷嗷”叫,像受伤的狼。

独眼见状,举着弯刀往崖上喊,声音像打雷:“给我冲!拿下鹰嘴崖!抢光云狄的盐和粮!”

狼骑像疯了一样往崖上冲,手里的刀在夕阳里闪着光,像道闪电。陆承宇举着刀,往冲上来的狼骑砍去,刀光剑影在夕阳里闪,像两条缠斗的蛇。

“陆哥!小心!”栓柱的声音从洞里传出来,他往冲上来的狼骑射了一箭,正中对方的肩膀,血“噗嗤”喷出来,像朵红花开。

陆承宇往栓柱的方向看,心里暖了些,像喝了口热酒。他往冲上来的狼骑砍去,刀劈在对方的背上,“咔嚓”响像折断的红薯藤,对方“嗷”地倒在地上,没了气。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夕阳落下去了,月亮升起来了,照在鹰嘴崖上,像铺了层银。狼骑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往北边跑,像被打跑的狗,蔫头耷脑。独眼的胳膊被箭射中,血顺着胳膊往下淌,像条红蛇,他往鹰嘴崖上看,眼里满是恨:“陆承宇!我记住你了!下次我定要踏平云狄!像踩碎地里的蚂蚱!”

陆承宇往独眼的方向看,没追,弟兄们都累了,伤的伤,疼的疼,像晒蔫的薄荷,缓不过来。他往崖下看,狼骑的尸体横七竖八像堆烂柴,马的尸体躺在路上,像块块黑石头。

“陆哥,我们赢了!”栓柱从山洞里跑出来,脸上满是笑,像开了花的野菊,“像打黑风寨那样,把他们打跑了!”

陆承宇往弟兄们身边看,有的胳膊伤了,有的腿流着血,却都笑着,像收了红薯的庄稼人,满是欢喜:“赢了,但没完全赢,”他往北边的方向看,月亮下的山路泛着冷光,“狼骑还会来,像地里的杂草,除不尽,得等刀疤带着救兵回来,像等春雨浇地,才能彻底解决。”

往云狄走的路上,弟兄们互相搀扶着,像群受伤的狼,却走得坚定。月亮照在他们身上,像铺了层银,影子拉得老长,像排站岗的兵。陆承宇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刀,往四周看,像护着家的老狗,不让陌生人靠近。

快到云狄时,看见林晚秋带着妇女们在山口等,手里拿着草药和水,像等着家人的媳妇,满是欢喜。

“承宇!你们回来了!”林晚秋往陆承宇身边跑,手里的水罐“哐当”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像碎了的银,“没受伤吧?像我担心的那样,怕你们出事,像担心‘共田’的红薯被野猪糟蹋。”

陆承宇往她手里塞了块石头,是从鹰嘴崖捡的,上面沾着血:“没事,”他的声音软了些,像夜里的月光,“就是弟兄们伤着了,得赶紧治,像晒蔫的草药,得赶紧浇水。”

林晚秋往弟兄们身边看,立刻让妇女们拿出草药,往伤口上涂,像给庄稼上肥,细心得很。盐穗娘往锅里倒了水,准备煮药,像家里的药箱,离不了。

夜里的云狄,灯火通明,像撒了满地的星星。弟兄们躺在屋里,喝着药,聊着天,像收了工的庄稼人,满是欢喜。陆承宇坐在门槛上,往南边的方向看,月亮下的山路泛着冷光,像条冻硬的蛇。他知道,刀疤还在赶路,像跑着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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