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团队的规矩(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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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往药圃的方向走,看见几个孩子在帮着除草,小手扒拉着泥土,像在找土里的红薯。她往孩子们手里塞了颗野山楂:“你们也是云狄的一份子,”她的声音像风吹过薄荷丛,“得守规矩,像小树苗得修枝,才能长直。”

最小的孩子眨巴着眼睛,把山楂核吐在手里,像颗小石子:“啥是规矩?像娘让我饭前洗手吗?”

“差不多,”林晚秋往仓房的方向指,“像水车得顺着转,倒着转就坏了,规矩就是让云狄好好转的法子,像给红薯藤搭架,让它往上长,不瞎缠。”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头,像刚浇过的红薯苗,直挺挺的。陆承宇蹲在不远处看,心里像揣了块热红薯,暖烘烘的。刀疤脸凑过来,往孩子们手里塞了块红薯干:“这规矩立得好,”他往矿洞的方向看,“你看栓柱,现在走路都带风,像头牛找到了自己的田,踏实。”

陆承宇往木工棚看,王木匠正在给新做的记工牌刻字,木牌上写着每个人的名字,像给云狄的人都定了位。他知道,这些规矩像渠边的石头,看着硬,却能拦住乱流的水,让云狄的日子像晒盐场的盐晶,匀匀实实,结出甜来。

日头偏西时,弟兄们按新规矩分工干活,晒盐的翻盐,农耕的浇水,矿洞的检修,药圃的除草,像台转起来的水车,每个部件都不含糊。陆承宇往石碾上坐,看着这一切,心里像喝了蜜的薄荷粥,甜里带点凉,舒坦。

林晚秋端着碗新熬的薄荷茶过来,绿得像翡翠:“你看,”她往忙碌的人群看,“规矩像灵泉水,浇到哪哪就顺,像王师傅说的,榫卯对了,木头才结实。”

陆承宇接过茶碗,茶香混着阳光的味,像云狄的夏天:“是大家心里认这个理,”他往仓房门口的规矩牌看,红漆在夕阳里闪,“像种红薯得先翻地,大家愿意翻,地才好种,规矩才管用。”

远处的山影被夕阳染成了金红色,像块大盐晶。渠水哗哗地流,带着新麦的香,带着薄荷的凉,带着规矩牌的木味,往“共田”的深处淌,往每个人的心里淌。陆承宇知道,云狄的规矩不是捆人的绳,是搭架的杆,像给红薯藤搭的架,让日子能往上长,往旺处长,像晒盐场的盐堆,一天比一天高,一天比一天实。

夜里的晒盐场亮着灯,弟兄们聚在规矩牌下,听老秀才念上面的字,像听故事。盐穗娘端来新蒸的槐花糕,白花花的像堆雪。陆承宇往林晚秋身边靠了靠,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像两道守着规矩的墙,护着云狄的安稳,护着往后的日子,像护着窖里的红薯,不霉,不坏,甜到心尖上。

天刚蒙蒙亮,云狄的鸡还没叫第二遍,栓柱已经扛着检查矿洞的工具往山坳走。露水打湿了他的布鞋,像踩在刚泼过的石板上,凉丝丝的。他手里攥着个新做的木牌,上面刻着“矿洞组”三个字,是王木匠用边角料削的,糙是糙,却比啥都实在。

“栓柱哥,等等!”身后传来盐穗的声音,小姑娘挎着个竹篮,篮子里装着几个热红薯,像揣了团小火球,“娘让我给你送的,说矿洞阴,吃点热乎的抗寒,像给盐晶盖层草,别让霜打了。”

栓柱接过红薯,烫得往手里倒腾,像捏着块烧红的烙铁:“替我谢盐穗娘,”他往竹篮里塞了块昨天刚采的野蜂蜜,黄澄澄的,“给你抹红薯吃,像加了糖的粥,甜。”

盐穗蹦蹦跳跳地跑了,辫子上的野菊花晃悠悠的,像只小蝴蝶。栓柱咬了口红薯,甜香混着蜜味往喉咙里钻,像喝了灵泉水。他想起陆承宇的话,“矿洞的事比天还大”,嚼着红薯的嘴不由得紧了紧,像咬着份沉甸甸的责任。

到了矿洞门口,绞车的麻绳在晨光里泛着青,像条盘着的蛇。栓柱掏出木牌上拴着的小本子——是货郎账册裁下来的纸,林晚秋帮他订的——往上面划了笔“卯时,绞车检查”,字迹歪歪扭扭的,像刚学飞的鸟。

他把麻绳拽得笔直,像拉弓的弦,手指顺着绳结摸过去,每个结都勒得紧实,像娘纳鞋底的针脚。“还好,”他松了口气,往矿洞里喊,“里面的弟兄醒了没?该换班了,像晒盐场换着翻盐,别偷懒!”

洞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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