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精神的回响。(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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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池溪村的孩子们在“永恒图书室”翻阅傅水恒留下的书籍时,

意外发现了书页间夹着的一封泛黄书信,

信中记录了他在一次惨烈战斗后,

背着牺牲战友走了三天三夜回到根据地的经历。

孩子们将书信内容编成话剧在校庆日演出,

当小演员念出“我要带你们回家”的台词时,

台下白发苍苍的老兵们集体起立敬礼,

山风穿过礼堂,书页哗哗翻动,

仿佛千万个灵魂同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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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毒辣的日头稍稍偏西,把灼人的白光毫不吝惜地倾泻在太行山连绵的皱褶里。池溪村像是被这热气蒸得有些蔫,蜷在山坳中,几缕炊烟有气无力地直着往上冒,连平日里最聒噪的蝉鸣,此刻也显得断续而沙哑。

唯有村东头那所小学,倒还存着些不一样的生气。新挂上去不久的木质牌匾,黑底金字,端端正正写着“池溪村永恒小学”。阳光照在“永恒”两个字上,反射出些许刺目的光。校园是老的,土坯的围墙,坑洼的操场,但角落那座翻修过的、原是祠堂偏殿的青砖瓦房,却透着一股沉静。那是“永恒图书室”。

图书室里,光线被高高的窗棂切割成几道朦胧的光柱,懒洋洋地斜铺在陈旧但擦拭干净的木地板上。空气里浮动着旧纸张、油墨和木头混合的、略带霉味的沉静气息。几个孩子,约莫十来岁年纪,正趴在靠窗的长条木桌上,脑袋凑在一起,翻着一本硬壳的、砖头般厚实的旧书。书是《太行兵工厂筹建纪略》,深蓝色的封面已经磨损得发白,边角卷起,像受了潮又风干的树叶。

“这字都快看不清了……”一个扎着羊角辫、叫小草的姑娘,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划过那密密麻麻的、竖排的铅字,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惊扰了这屋子的宁静。

“傅爷爷留下的书,都这样。”接话的是个黑瘦的男孩,名叫石头,他正努力辨认着一幅模糊的机器草图。

孩子们是这图书室的常客。自从两个月前,村里为傅水恒老人举行了极为隆重的葬礼,他的骨灰依照遗嘱,由当年的老战友和村里的后生们捧着,撒入了村后莽莽的太行群山,这座由他捐赠了毕生藏书、并以他名字命名的图书室,便成了池溪村一个特殊的存在。它不像祠堂那般肃穆,也不像村委会那般喧闹,它有一种力量,能让走进来的人不自觉地把脚步放轻,把声音压低。老人们路过,总会朝里面望一眼,眼神复杂;孩子们则在这里,通过这些泛黄发脆的书页,懵懂地触摸着一段他们不曾经历、却又与脚下这片土地血脉相连的岁月。

“咦?这是什么?”另一个稍大些的女孩,秀云,从一本厚重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的硬壳封面与内页的夹缝里,抽出了一样东西。那不是书签,而是一个折叠起来的、边缘毛糙的土黄色信封,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

孩子们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石头接过信封,入手是一种异常的脆硬感,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裂。他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里面那张对折的信纸抽了出来。

信纸完全展现在他们眼前时,连最调皮的孩子也安静了。那纸,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被岁月浸透了的黄褐色,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水渍般的晕痕,有些地方颜色深,有些地方浅,像是一幅抽象的地图。字迹是毛笔写的,竖行,墨色已然黯淡,呈现出一种灰黑。许多字的笔画洇开了,边缘模糊,需要很费力才能辨认。一股混合着陈年墨臭、灰尘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枯草和铁锈的气味,幽幽地散发出来。

“是傅爷爷写的吗?”小草小声问,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敬畏。

秀云凑近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声音艰涩而缓慢:

“……十月廿七,黑云压岭,敌合围狮子崮……弹尽,援绝……三排……全体殉国……指导员临去前,攥着俺手,只说了一句:‘水恒,想法子……带弟兄们……回家’……”

图书室里静极了,只剩下秀云磕磕绊绊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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