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智斗恶仆夺灵菊(2 / 4)
他们发颤的腿,突然听见小柱子在身后小声说:“蘅姐姐,树...树洞在那边。”她转头,看见老松树根下的树洞正张着黑黢黢的嘴。怀里的灵菊突然不烫了,花瓣轻轻蹭着她锁骨,像是在说“快走”。
“跑!”她拽起小柱子的手,柴刀往地上一扔——这东西太沉,跑不快。
身后传来阿牛的嘶吼:“别让她们跑了!”可那两个手下只敢捡起柴刀虚劈两下,没敢真追上来。苏蘅带着小柱子钻进树洞时,听见外面的灌木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她眯起眼往暗处看,只瞥见道灰影闪过,腰间的布包撞在灌木上,发出“哗啦”一声——像是...符咒?
“蘅姐姐?”小柱子的声音带着哭腔。苏蘅收回视线,把灵菊往怀里按了按。树洞很小,她和小柱子挤在一起,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外面阿牛的骂声渐渐远了,可那道灰影却像根刺似的扎在她脑子里。她摸了摸灵菊的花瓣,轻声说:“今晚的事...没这么简单。”风从树洞缝隙钻进来,卷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苏蘅皱了皱眉——青竹村的人从不用这种香。她低头看向小柱子,孩子已经蜷在她怀里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
“睡吧。”她轻轻拍着小柱子后背,目光落在树洞外的夜色里,“等天亮...该我们说话了。”
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尾音拖得老长,像根绳子,系着某个还没浮出水面的秘密。苏蘅的手指刚触到树洞边缘的野蕨,叶片便蜷起尖儿蹭她掌心——这是在说,阿牛的脚步声正往西边去。
她低头吻了吻小柱子发顶,沾着草屑的发尾扫过她鼻尖:“阿牛他们追错方向了,咱们从东边斜坡溜。”小柱子攥着她衣角的手松了些,却仍把脸贴在她颈窝:“蘅姐姐的花...会疼吗?”
“灵菊可坚强了。”苏蘅摸了摸怀里发烫的花茎,花瓣在她掌心舒展成小太阳的形状,“它刚才还说,等出了山要喝晨露呢。”话音未落,她已拽着小柱子钻出树洞。
月光被云层遮了大半,野蔷薇的刺在她手腕划出细血珠,她却借着枝蔓的指引,在灌木丛里绕出个之字形——这是刚才野薄荷传递的记忆:东边斜坡有棵断了枝的老杏树,树下有条被野兔踩出来的窄径。
“抓住杏树杈!”她托着小柱子的腰往上送,自己跟着翻上斜坡。
身后突然传来阿牛的暴喝:“那小崽子的鞋印!在东边——“苏蘅心尖一紧,低头看见小柱子左脚的布鞋裂了道口,泥印子正顺着草叶渗出水痕。
她咬咬牙,扯下腰间的汗巾包住小柱子的脚,又摸了摸脚边的狗尾巴草。草茎瞬间疯长,缠上两人的鞋跟,在泥地上拖出两道乱麻似的痕迹。
“走!”她拽着小柱子往村里跑,风灌进袖管,灵菊的香气混着小柱子的抽噎往肺里钻。
等望见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时,她才敢松口气——老槐的年轮里藏着全村的路,它刚才告诉她,阿牛他们被狗尾巴草的假痕迹引去了后山。
青竹村的土坯房在晨雾里若隐若现。苏蘅踢开自家篱笆上的断枝,门闩“咔嗒”一声落锁时,小柱子终于“哇”地哭出声:“蘅姐姐,我娘死的时候...也是这么黑。”
她蹲下来,用袖口给小柱子擦脸:“以后不会了。”窗台上的野菊突然抖了抖花瓣,她顺着看过去——灵菊正从她怀里探出头,金红色的花瓣上凝着层薄露,像在应和她的话。
天刚擦亮,苏蘅就搬了块青石板放在院中央。她摘了片芭蕉叶垫在石板上,轻轻把灵菊放上去。
花瓣上的菌丝已经彻底褪尽,每一片都舒展得像要飞起来,叶底还缀着颗晶莹的蜜珠——这是她用能力催出的灵液,镇上的药铺最稀罕这个。
“蘅姐姐,我帮你看着。”小柱子搬了个矮凳坐在旁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灵菊,“要是有麻雀来啄,我就学阿公赶鸡那样喊。”
苏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去灶房热粥。米香飘起来时,院外突然传来“咔”的一声——是篱笆被踩断的动静。她手一抖,粥勺掉进锅里,溅起的热汤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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