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不是超人胜似超人 两条主线两条副线(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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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们回信:在新的一年里要开个好头,在各方面打翻身仗。关于搬家问题,我告诫小妹妹行不通。

今天是我参军八周年纪念日,我没辜负这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在政治处会议室,主任主持召开转业干部座谈会。刘干事深情地说:“我一个放牛娃能当上部队干部,在县城娶妻安家,有了些地位和财产,都是部队给予的。我要是不当兵,现在正在山沟里放牛。”他有洁癖,宿舍从来不让人进。他在宿舍里准备了酒菜,请大家喝酒。他小时候一次到同学家里,同学的妈妈嫌他脏,把他推到门外。

他半夜三更起来洗澡,都是做梦被同学妈妈推到门外。他的衬衣一天一换,宿舍里面一尘不染。施公函和潘永恒也转业,两个人总发牢骚,埋怨职务低,部队亏欠自己。临行之前,刘干事把宿舍扫了又扫擦了又擦,一尘不染。范和潘的宿舍一片狼藉,猪窝不换。他们只有一个箱子,根本不用包装皮,怕吃亏,非要捆上几层草包。他们都从农村知青点参军提干,在部队里该得到的都得到了。

没等宣布转业命令,他们迫不及待地摘下领章帽徽,以穿便服为自豪。

刘干事身穿崭新的军装,钉着新领章新帽徽,在码头上和大家紧紧拥抱,向海岛敬了最后一个庄严的军礼。登陆艇拐过老铁山,他的手一直没放下。对于我们还在部队的弟兄们来说,又一个弟兄分别了。对于他来说,一大群弟兄分别了,从此之后天各一方。施公函和潘永恒风言风语:“我们马上脱离苦海了,你们继续艰苦奋斗吧!”两个人一上登陆艇,就不一样了,站在甲板上抹眼泪,向码头上送行的人们频频招手、呼喊。伍干事终于调到师宣传科,我感到无着无落。

这些年他为我提干、处理曹小花事件、入党、找对象等帮了许多忙。有他在,我就有依靠。他总说,“我对你没什么太大帮助”。他走了,我的一面墙也透空了。他离开广鹿的头一天晚上,我陪他到要好的首长和战友家告别。第二天一早,我为他打好行李,要车把他送到码头。交通船离开,我们的手再也握不到一起,只能招手。我心里酸酸的,以后的大事小情,就得靠自己处理了。

大舅患了半身不遂,信中字迹潦草。他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动弹不得。我们家庭每当有一件好事来临,一件闹心事如同不速之客,不请自到。

雪很大,晚上刮起南风,“哗哗”下雨!门被风刮的“呃儿”“呃儿”响,如同消化不良彻夜打嗝。冻雨加雪,我想起家里爷爷和奶奶,出门要小心。雨搭子上的对虾化了,往下滴水。我惴惴不安,如同害怕和平演变,逢人就问,对虾放在雨搭子上能不能变质。我想把对虾放进冷冻库,又怕东西太多弄丢了。

《临危受命》发表,编辑部寄来了十本杂志。我草草看了一遍,被删不如说被骟,几乎没了军人特征。发表了也结束了,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学习中共中央文件《农村的改革发展和经济问题》。我们兄弟姐妹都在不同的领域里取得成功,才有出路。父亲来信,让我春节回家多带点钱,爷爷奶奶年岁大了,过个好年。几位参加“自卫反击战”的干部作报告,他们和薛妃庭都是真正的英雄。麦云昌说了句“我们都是为党国效劳”,有点大煞风景。

姐姐来信让我早点回家,不让买酒。她总那么绝对,说这个人这件事好,什么都好;要说不好,什么都不好。天气奇冷,在码头上站一会儿,嘴和鼻子冻的发僵。和以往一样,我把上百斤重的年货从海岛折腾到陆地,再从大连到瓦房店。

车站上人山人海,盐场黄贵宾帮我把东西拿到候车室。我背着提着一百多斤重的东西,早超重了,两个过秤的小姑娘视而不见。汽车到盐场,我借了张兆林家的自行车,把东西载回家。一进院子,家里正在热热闹闹地杀猪。

弟弟昨天接我没接着,妹夫今天又去接,也没接着。吃猪肉、血肠、喝酒,全家人欢聚一堂。年年都是老一套,我仍感到年年都新鲜,仿佛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家庭盛会。许多人对弟弟说:“你怎么不学学你大哥,”很让弟弟恼火。

我的经历才最重要。没有我的经历,就无法学我。我确定了人生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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