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艺美村的审美感知钝化(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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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糟蹋美图案,一下子就淡了,甚至隐隐透出点色彩来。

“你的能耐……就来自这些没用的审美破事儿?”灭美者脸上头一回露出吃惊的样子。

“不,来自我见过的那些因为发现美而眼睛发亮的瞬间,那些因为创造美而心里发暖的快乐。”刘子洋一拳砸向灭美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灭美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审美不是矫情,是生活的调味剂;创造美不是瞎折腾,是生命的绽放;发现美不是闲得蛋疼,是活得有滋有味的证明。没了审美,人就跟吃菜没放盐似的,寡淡无味;没了创造美的劲儿,日子就过得跟白开水似的,没了一点波澜;没了被美打动的瞬间,人就跟机器似的,只知道干活吃饭,没了一点人气——这些,你这种人永远不懂。”

趁着灭美者被光困住动弹不得,赵虎的激光束“咔嚓”一下,把那金属疙瘩切裂了。核心碎的时候,“啪”一声脆响,变成无数小灰点,跟烟似的散了。艺美堂里的钝美雾,眼看着就退了,那个砸花瓶的人,开始把碎片捡起来,说“或许……能拼成个别的玩意儿”;那个拔花种白菜的人,把刚种的白菜又拔了,说“还是种花吧,看着舒服”;开书店的把扔了的带插画的书捡回来,说“其实……挺好看的”;那个把毛衣改成抹布的孩子,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剪你的毛衣,那花纹真好看”。

灭美者看着大伙儿脸上慢慢有了点欣赏美的神采,眼睛里开始有光了,气得嗷嗷叫,身子化成一缕黑烟,撞破艺美堂的窗户,跑了。“他跑了,但‘钝美雾’的渣渣,至少得三天才能散干净。”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村里的审美感知是有点恢复的意思了,但好多人还是不好意思说‘这真美’,跟刚从实用主义的壳里钻出来似的,还不太适应。”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美饼,饼上用芝麻拼的“美”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灵动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盯着一幅破画发呆的大爷一块,“审美这东西,就像蒙尘的镜子,擦一擦就亮了。只要有人先夸一句‘这颜色真好看’,有人先捡起一支画笔,有人先在墙上画朵小花,就像先擦去镜子上的第一点灰,慢慢就能把这股子粗糙劲儿磨掉——这叫‘复美效应’,专门对付那只认实用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艺美村的“审美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钝美核心碎了之后,那‘实用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觉得美没用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村民的样子,“你看,画师张把扔了的画笔捡回来了,正蹲在那儿洗呢,嘴里还嘟囔‘这笔还能用,扔了可惜’,虽然动作慢点,但眼神里有光了。”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美汤,分给村里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粗糙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艺美碑擦了擦;有人把填了的灵感井挖开了,说“想再去井边坐坐”;那个站在碑上打电话的西装年轻人,也加入了收拾碎片的队伍,说“我出钱,把这些能修的都修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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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站在艺美堂门口,看着村里的人,慢慢开始发现身边的美,有人指着天上的云彩说“那云像匹马”,有人捡起块石头说“这花纹挺特别”,听着那些“好看”“真美”“有创意”的话,空气里那股子粗糙实用的味儿,慢慢变成了“生活还是挺美的”的灵动气。他知道,灭美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没了互助,让人变自私;搞钝了审美,让人变粗糙;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感情、没灵气的动物,最后任他们摆布。

夜风吹过艺美堂的窗户,带来艺美泉的甜味儿和花草的清香。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彩色玻璃灯碎片,上面的“美”字虽然模糊,可那折射出的淡淡光彩,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村长艺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眼里有光,心里有火,活得有滋有味。”

艺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胡子都打湿了,可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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