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盼头村的希望之光黯淡(3 / 5)
是颓丧,是认清现实。你看那些没盼头的,是不是比瞎盼的人少了很多失望?那些混日子的,是不是比瞎使劲的人省事儿?这才是活着的‘聪明劲儿’。”
他打了个响指,那个竹筒灯“哐当”一声炸了,无数灰黑色的“绝盼雾”跟浓烟似的涌出来。村里立马就更颓了,原本还能勉强有点念想的人,彻底没了劲头:有人把准备给孩子上学的钱拿去买酒喝了,说“读不读都一样,不如现在痛快”;有人把地里刚长出来的苗拔了,说“长了也白长,不如种草喂牲口”;一个开小杂货铺的,把货架子拆了,说“卖不卖都一样,反正没人买”;有个孩子把攒了很久的糖纸扔了,那是他想攒够了换个新铅笔盒的,现在说“换了也没用,写不写字都一样”。
“瞧见没?这才是‘真实’的盼头。”绝盼者站在一片死气沉沉里,声音里带着股子病态的得意,“没了那些假惺惺的盼头,混一天是一天,啥也不想,多‘舒坦’!”
刘子洋忽然想起苏清颜说的“希望记忆的抗绝性”,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的“忆盼饼”。这饼里头,混着盼头村人从小到大怀揣盼头、努力奔头的记忆:第一次种下种子盼发芽的期待,第一次拿到奖状盼父母夸奖的激动,第一次规划“将来要干啥”的兴奋,第一次实现小盼头的甜……他拿起一块,朝着那个拔苗的人扔过去。那人下意识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麻木劲儿瞬间没了,跟着就赶紧把苗重新栽回去,手抖得厉害,说“我咋能干这傻事……这苗能长起来的……能丰收的……”
苏清颜的声音从盼头堂外头传进来,她带着一群老街坊,在堂前空地上,讲着盼头村以前怀揣盼头的事儿:“三十年前,村里遭了大旱,颗粒无收,大伙儿没一个绝望的,分头去找水源,说‘找到水,明年就能丰收’,最后真在山后找到了泉眼,就是现在的盼头泉;二十年前,村里的学校塌了,孩子们没地方上学,大人就轮流在自家院子里教,说‘等咱攒够钱,盖个结实的学校,让娃好好念书’,后来真盖起来了;咱这村子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别的,是心里那点盼头,再苦再难,想着‘将来会好’,就有劲儿扛过去……”老人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声音虽然有点抖,但那股子心里揣着劲儿的感觉慢慢回来了,像一堆快灭的柴火,被风吹得又冒出了火星。随着这声儿越来越大,盼头堂里的灰雾开始散了点,那个买酒喝的人,把酒瓶扔了,说“我得把钱攒回来,给娃上学”;那个拆货架子的,又重新把架子支起来了,说“万一有人来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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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带着几个还没彻底蔫透的年轻人,冲进盼头堂楼上,手里的检测仪“嘀嘀”叫得厉害,屏幕上的红点,死死锁在竹筒灯炸了之后露出来的一个金属疙瘩上——那玩意儿拳头大小,灰黑色,表面全是“没盼头”“白费劲”“就这样了”之类的字,还往外冒雾。“找到‘绝盼核心’了!”赵虎启动激光切割机,红通通的光束打在那疙瘩上,火星子“噼里啪啦”溅起来,“这破玩意儿专吸‘盼头劲儿’,谁心里的盼头越足,它吸得越欢!”
绝盼者一看,急了,从长衫里抽出一把剑,剑身黑糊糊的,上面刻满了各种绝望的图案——荒芜的田地,发呆的人,撕碎的课本——直刺赵虎。“想坏老子的事儿,没门!”他的剑还没到跟前,刘子洋已经站到赵虎前头,腰上的青铜徽章“嗡”一下亮起来,橙红色的光裹成个罩子,剑扎在罩子上,“咯吱咯吱”响,剑上的那些绝望图案,一下子就淡了。
“你的能耐……就来自这些瞎盼头的破事儿?”绝盼者脸上头一回露出吃惊的样子。
“不,来自我见过的那些‘心里有盼头,干活有劲头’的热乎劲儿,那些‘实现盼头’的甜。”刘子洋一拳砸向绝盼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绝盼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盼头不是瞎想,是过日子的发动机;怀揣希望不是自欺欺人,是活下去的燃料;努力奔头不是白费劲儿,是让日子变好的路。没了盼头,人就跟没油的车,动不了;没了心里的光,日子就过得跟黑夜里走路似的,找不着方向;没了对未来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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