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她用尸发替我接青丝(5 / 8)
么。
白天出去继续找工作,奔波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地铁里,阳光明媚,车水马龙,那个诡异的梦境带来的寒意似乎被冲淡了不少。有人注意到我的长发,投来惊艳或羡慕的目光,这让我多少找回了一些自信。
可到了晚上,独自回到冷清的出租屋,那种莫名的惴惴不安又回来了。
我强迫自己早点睡,希望充足的睡眠能驱散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然而,第二天夜里,那个梦又来了。
还是那条漆黑悠长的走廊,还是那扇透出昏光的门,还是那个背对着我的白衣女人。一切场景都一模一样,连那潮湿冰冷的空气,那窸窸窣窣的杂音,都分毫不差。
同样,在她即将转过身来的前一刻,那个幽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再次惊醒,冷汗涔涔。
一次是巧合,两次呢?
我开始感到一种实质性的恐惧。这头发,这梦,还有“夜媚”那个神秘的老板娘……它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第三天,第四天……连续一个星期,我每晚都被同一个梦魇缠住。场景、人物、对话,没有任何变化,精准得如同循环播放的恐怖片。那个白衣女人始终没有转过身,我始终看不到她的脸,但那句关于头发的问话,却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冰冷,带着一种执拗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追问意味。
我的精神迅速萎靡下去。黑眼圈浓重,脸色苍白,白天也恍恍惚惚,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甚至连找工作的事情都被我暂时搁置了。我所有的精力,似乎都被夜晚那个无尽的梦魇消耗殆尽。
更让我心惊的是,我发现自己对头发的感知,开始变得有些异常。
它们依然顺滑,依然有光泽,但那种冰凉的触感,似乎越来越明显。即使在温暖的室内,它们披散在肩头,也像是覆盖着一层不会融化的薄冰。有时候,我会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发梢,却总觉得那发丝过于柔韧,甚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弹性,不像是我自己原来那头有些毛躁的软发。
而且,它们好像……真的在长。距离接发才过去十天左右,我隐约觉得发尾似乎又长了一小截,已经快垂到臀部了。这生长速度,快得有些不正常。
恐惧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做点什么。
又一个难以安眠的夜晚之后,我顶着昏沉的脑袋,决定去附近的图书馆看看。也许……也许能从一些旧报纸、地方志里,找到关于这家“夜媚”理发店,或者那条街的什么信息?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种潜意识里的直觉驱使我走向那里。
南城的老图书馆也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空气里弥漫着纸张和油墨陈旧的气味。管理员是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靠在椅子上打盹。
我径直走向存放本地旧报纸的区域。灰尘在从高窗射进来的稀疏光柱中飞舞。我凭着记忆,估算着“夜媚”那栋楼的年纪,开始翻找大约二三十年前的报纸合订本。
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泛黄的报纸散发出浓烈的霉味。我一页一页地翻着,眼睛扫过那些早已成为历史的新闻标题,大多是些市政建设、工厂改革、市井琐事之类的报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无所获让我有些焦躁。正当我准备放弃,合上手里那本标注着“1985年7月-12月”的厚重合订本时,手指无意间拂过右下角的一页,目光被一则占据版面不大的、边缘已经有些模糊的报道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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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用黑色的、略显潦草的字体印着:
【红舞女离奇殒命 香消玉殒尸无踪】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赶紧凑近些,仔细阅读下面的小字:
【本报讯】 日前,本市“百乐门”舞厅当红舞女白莉莉(艺名)于其寓所内离奇死亡,死因可疑。据悉,现场门窗紧锁,无外力侵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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