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她用尸发替我接青丝(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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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站在我身后,镜子里映出她模糊的笑容,那笑容在跳动的灯光阴影里,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当然,从现在起,它们就是你的了。好好待它们。”
我付了钱,几乎是飘着走出“夜媚”的。外面的雨还在下,我撑开伞,雨水敲打在伞面上,声音密集。街对面我租住的那栋旧楼,在雨幕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黑暗的轮廓,只有零星几个窗户透出灯光。
回到逼仄的出租屋,我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洗手间那面有些水渍的镜子前,迫不及待地再次审视我的新头发。即使在白晃晃的日光灯下,它们依然美得惊人,光泽流动,黑得纯粹而深邃。我反复地抚摸着,心里被一种巨大的、近乎虚荣的喜悦填满。就连求职失败的阴霾,似乎都被这头秀发驱散了不少。
那一晚,我睡得出奇地沉,也许是接发过程太耗神,也许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放松。
然后,我做了第一个梦。
梦里,我站在一条漆黑、悠长的走廊里。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我自己的心跳,鼓点般敲在耳膜上。空气又湿又冷,带着一股地下室特有的土腥气和霉味。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一步步往前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走廊尽头,隐约有一点微弱的光。
我朝着那点光走去,越走越近,发现那是一扇虚掩着的、老式的木门。门缝里透出昏黄摇曳的光线,像是烛火。
我停在门口,犹豫着,心里莫名地发毛。里面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又像是用指甲轻轻刮挠着什么表面。
就在这时,门悄无声息地自己滑开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借着里面透出的、摇曳不定的昏光,我看清了屋内的情形——那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角落,堆着些蒙尘的杂物。正中央,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样式古老的连衣裙,裙摆及踝,料子看起来有些薄,有些旧。她的身姿纤细,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直垂到腰际以下,那长度,那光泽……竟和我现在的头发有几分相似。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我想开口问她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住了我的心脏。
突然,她开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我的呼吸骤然屏住,眼睛死死盯着她,想看清她的脸。
就在她即将完全转过身,那张脸就要映入我眼帘的瞬间——
她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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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幽幽的、带着无尽空洞和冰冷气息的声音,仿佛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一字一顿,清晰得令人汗毛倒竖:
“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疯狂地跳动,撞得胸口生疼。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窗外,天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挤进来,给房间蒙上一层阴郁的色彩。
我大口喘着气,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头发。
触手冰凉,顺滑,那长度和分量清晰地提醒着我昨晚的改变。可此刻,这头让我昨晚欣喜若狂的秀发,却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滑腻的、如同冰冷蛇类缠绕般的触感。
梦里的那个声音,那句幽冷的问话,还在耳边回荡,清晰得可怕。
“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
那是什么意思?那个白衣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问她的头发?
我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荒谬的恐惧。不过是个梦,一个噩梦而已。可能是因为接发不习惯,加上昨晚雷雨天气,心理压力大导致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起床洗漱,我看着镜子里那头依旧美得夺目的长发,心里的不安稍微被压下去一些。我试着像往常一样梳理它们,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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