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十二冥钞,镜中跪拜女(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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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号冥钞。

这下镜花巷炸了锅。

最先慌的是巷里的独居女人。李寡妇连夜把远在乡下的儿子喊来陪她;开裁缝铺的刘姑娘关了店门,搬去了娘家;就连平时最胆大的王婶,天一黑就把门窗锁得严严实实,还在门口摆了尊石狮子。有人说铜镜是凶物,要抬去砸了,可几个壮汉扛着撬棍去撬聚古轩的门时,撬棍刚碰到门框就“咔”地断成两截,断口处毛毛糙糙的,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啃过。

后来拆迁办要拆这聚古轩,钩机的铁爪刚碰到墙,司机突然大叫着跳下车,脸色惨白,指着驾驶室的后视镜说:“里面有东西!穿红衣服的女人,头垂得低低的,头发拖到腰,还闻得到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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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镜花巷成了没人敢踏的死巷。回迁楼盖好了,住户宁愿绕三公里路,也不从巷口过;废品站迁走了,留下的空地上长满了野草,风一吹就沙沙响,像有人在低声说话;就连巷口的路灯,换了三回灯泡,亮不了三天就灭,最后电力公司索性不换了,任由那片区域陷在黑漆漆的阴影里。

只有每个月圆夜,会有胆大的好事者远远站在回迁楼的阳台上,举着望远镜盯着聚古轩的方向,不是想看什么,是怕看见那道穿红嫁衣的影子。

有人说见过。是个刚搬来回迁楼的大学生,叫赵磊,不信邪,说要拍个短视频发网上。月圆夜那天,他揣着手机,绕到镜花巷的后墙,翻了进去。视频里的青石板泛着冷光,野草没过脚踝,聚古轩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点昏黄的光,不知道是谁点的蜡烛。

镜头晃了一下,赵磊的呼吸声变粗,带着点兴奋和紧张。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刚想推开门,画面里突然闯进道红色的影子,贴在木门上,看不清脸,只看见乌黑的头发垂在肩膀上,像两道湿漉漉的黑帘子。接着,视频里传来一阵女人的低笑声,细得像蚊子叫,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寒意。

“谁?!”赵磊喊了一声,镜头猛地往下晃,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手机摔在地上的“哐当”声。视频到这就断了,画面定格在青石板上的一道血痕,细细的,像根红线。

第二天一早,赵磊收拾东西搬了家,临走前把手机摔碎在巷口的石墩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邻居问他怎么了,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反复念叨:“里面有东西跟着我,穿红衣服的,跟我长得一样……”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靠近镜花巷。

第十一个死者出现时,江念正在城南的旧书楼里整理爷爷留下的民俗笔记。

爷爷江守义是老派的民俗学者,一辈子跑遍了大江南北,专研究那些地方志里记载的奇闻异俗。他的笔记装了满满五个木箱子,纸页泛黄,字迹是工整的小楷,里面记满了诸如“湘西赶尸匠的脚铃密码”“黄河水鬼的索命歌谣”“北方出马仙的拜堂仪式”之类的事。江念翻了半个月,指尖都沾着墨香和灰尘,直到看见“祭镜神”那几页。

笔记里写着:“镜有神,多藏于古镜之中,喜阴恶阳,好食女子精气。祭之需十二阴女,生辰八字合十二地支,按月圆夜为序,以冥钞为引,跪镜为礼。十二女齐,则镜神出,可附于最后一女之身,获永生。”下面还画着个简单的图,一面铜镜,旁边跪着十二个女子,头都垂着,看不清脸。

江念原本只当是爷爷的臆想,民俗学者嘛,总爱把些民间传说记录下来,添点自己的推测。可她刚合上书,手机就响了,是市局的老周。

老周叫周建军,是爷爷的旧识,当年爷爷帮市局破过几个涉及民俗的案子,两人成了忘年交。电话里的声音透着股疲惫,还有点说不出的慌张:“小江,你现在有空吗?来趟镜花巷,这案子……邪门得很,你爷爷要是还在,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

江念赶到镜花巷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巷口拉着三层黄带子,几个警察蹲在路边抽烟,烟蒂扔了一地,脸色都不好看。老周穿着件深蓝色的警服,袖口卷着,看见江念,赶紧迎了上来:“你可来了,进去看看吧,死者刚被抬出来。”

江念跟着老周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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