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拉古人(25)(3 / 5)
状态。残余的哥伦比亚军队,一部分效忠于流亡政府,在西部构筑新的防线,但装备和士气都亟待重建;更多的则化整为零,退入广袤的荒野、山区和废弃的都市圈,依托对地形的熟悉和民众(尤其是那些有亲友死于战火或遭帝国迫害的)的暗中支持,开展零星的、充满悲壮色彩的游击战。他们炸毁桥梁,伏击落单的帝国巡逻队,传播抵抗信息,虽然短期内难以对帝国统治构成重大威胁,却像一根根扎入帝国肌体的尖刺,预示着征服后的治理将充满血腥与麻烦。
2. “反狼同盟”(震惊、愤怒与被迫的全面升级)
· 维多利亚:从傲慢到惊醒的全面动员:伦蒂尼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愤怒之中。议会内,主和派的声音彻底消失,主战派的咆哮响彻穹顶。维多利亚的精英们终于清醒地(或者说,恐惧地)意识到,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可以轻易剿灭的“边境威胁”或“恐怖组织”,而是一个拥有强大军力、严密组织、冷酷意志且掌控了哥伦比亚庞大遗产的、真正的帝国级对手。先前那种主要以海军远程轰炸和有限陆军支援的策略被证明完全失败。维多利亚开始了自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全国总动员,颁布了极其严苛的战时法令,大规模征召士兵,将民用工厂全面转为军工生产,其庞大的工业机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动起来,源源不断地生产着战舰、坦克、飞机和弹药。战略层面上,他们紧急研究直接出兵哥伦比亚西部、与流亡政府汇合以夺回特里蒙的可能性,同时也在评估在叙拉古本土或其他敏感区域(如玻利瓦尔)开辟第二战场,以分散帝国压力的可行性。与北方邻国乌萨斯在边境上的长期摩擦被暂时搁置,所有的战略资源、外交努力和军事重心,都毫无保留地转向了如何摧毁叙拉古帝国这个迫在眉睫的致命威胁。
· 莱塔尼亚及其他盟国:恐慌蔓延与忠诚考验:恐慌的情绪如同瘟疫在莱塔尼亚及其他中小盟国间蔓延。莱塔尼亚的贵族议会连续召开紧急会议,一方面不得不进一步加大了对同盟(主要是维多利亚)的军事和经济支援力度,几乎掏空了本国的战略储备;另一方面,则疯狂地加固与帝国控制区接壤的边境防线,增派重兵,生怕拉普兰德的兵锋下一个就会指向自己。其他中小盟国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有的开始暗中通过第三方渠道与帝国接触,小心翼翼地试探保持“中立”或进行某种程度“合作”(实为屈服)的可能性与代价;有的则更加紧密地依附于维多利亚这棵目前看来最粗壮的大树,寻求军事庇护和经济援助,唯恐被同盟抛弃,独自面对“狼群”的獠牙。
3. 观望者(乌萨斯、萨尔贡等):冷静的算计与待价而沽
· 乌萨斯:北方巨熊的沉默与谋算:北方的乌萨斯帝国,对特里蒙的陷落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乐见”。其官方表态含糊其辞,一方面例行公事般地谴责了暴力行为,另一方面又意味深长地暗示哥伦比亚旧政权的腐败和无能也应对此负有一定责任,试图营造一种“事出有因”的观感。私下里,乌萨斯与叙拉古帝国的秘密外交接触和贸易往来更加频繁。乌萨斯的粮食、矿产、重型工业原料,正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换取了帝国的某些技术分享(尤其是缴获自哥伦比亚的军事科技)和潜在的政治默契。乌萨斯的战略意图很明显:乐见其传统竞争对手哥伦比亚的崩溃和维多利亚力量的被严重牵制与消耗,他们正在耐心等待一个最佳的介入时机,以期在未来的新格局中攫取最大利益——无论是瓜分哥伦比亚的残余领土,还是在两大集团厮杀得两败俱伤时坐收渔翁之利。
· 萨尔贡:南方王国的审时度势:南方的萨尔贡王国,态度同样暧昧而务实。他们一方面加强了对近在咫尺、正处于权力真空的玻利瓦尔地区的渗透和影响力扩张,趁机填补哥伦比亚势力退出后的空白;另一方面,则通过外交照会和非正式渠道,向叙拉古帝国表达了“谨慎的接触”和“希望建立建设性关系”的意愿,试图在未来的新大陆格局中,为自己争取一个有利的位置,避免成为两大集团冲突的前线。
4. 罗德岛与中立组织:理想在现实高墙前的撞碎与坚持
罗德岛本舰,被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和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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