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拉古人(25)(2 / 5)
的研究人员(如果他们能在战火和后续清洗中活下来)被集中看管,面临着一个简单而残酷的二选一:宣誓效忠帝国,利用他们的智慧为“狼群”服务;或者,与那些“不稳定因素”一样,从此消失。
废墟上的“新生”与 propaganda:扭曲的叙事与有限的生存
在赤裸裸的掠夺与高压镇压的夹缝中,帝国庞大的宣传机器也开始在这片废墟上隆隆开动,试图用扭曲的叙事来粉饰现实,争夺人心(或者说,争夺服从)。
· “解放”叙事:颠倒黑白的修辞:帝国的官方宣传口径,通过临时恢复的广播网络、街头张贴的巨幅海报以及被强制组织的集体收听收看,将这场导致数十万人丧生、城市化为焦土的侵略战争,系统地描绘成“将哥伦比亚人民从腐败的资本寡头、无能的政客集团和吸血的社会制度中解放出来的正义之举、必要之痛”。特里蒙的毁灭与平民的巨大伤亡,被巧妙地归咎于旧政权“为维护既得利益,不惜裹挟全城平民进行顽固抵抗,最终拉全城陪葬的疯狂行为”,而“狼群”的进攻则被塑造成“为了终结混乱与不公,不得不采取的、虽然痛苦但最终带来新生的外科手术式打击”。宣传画上,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身影被描绘成拨开乌云、带来秩序之光的救世主,而脚下燃烧的城市则被轻描淡写为“必要的牺牲”。
· “帝国荣光”灌输:无处不在的洗脑:那些功率强大的临时广播站,日夜不停地循环播放着经过精心剪辑的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的加冕影像(镜头刻意凸显其无可匹敌的威严、力量与那种睥睨众生的冷漠),以及大量歌颂“狼群”战士英勇无畏、帝国武力强大、新秩序优越性的宣传片和进行曲。幸存的孩子们被强制组织起来,进入由帝国教育部紧急设立的“临时学习点”,学习使用由帝国文宣部门连夜编纂的、充满军国主义、极端民族主义和对双狼皇帝个人崇拜的新教材。教材中,历史被改写,道德被重塑,忠诚于帝国、服务于战争成为了最高的美德。
· 有限的“怀柔”:生存与服从的交换: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社会稳定,防止大规模饥荒和瘟疫引发更剧烈的动荡,帝国也采取了极其有限且条件苛刻的怀柔措施。在一些区域设立了基础的医疗点(主要由投降或被胁迫的原哥伦比亚医护人员运作,药品和器械极度匮乏,主要处理一些简单外伤和传染病,防止蔓延到军队),定期分发仅能让人不至于饿死的口粮配给,并派出工兵部队,承诺将逐步、有条件地恢复部分区域的水电供应——但这一切“恩赐”,都明确建立在绝对服从帝国法律、积极参与“帝国建设”(实际上主要是强制性的废墟清理、基础设施修复和为军队服务的劳动)的基础之上。任何违反规定或消极怠工者,将立刻失去这些生存资源。
于是,特里蒙,这座曾经以创新、自由和繁华着称的泰拉明珠,正在以一种极其扭曲、痛苦的方式“运转”起来。它不再是科技与资本的心脏,而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被严密监控的露天兵营、强制劳动工厂和军事试验场。它存在的唯一意义,似乎就是为了满足叙拉古帝国那永无止境的战争需求,其本身的伤痕与悲鸣,则在帝国的宣传中被刻意忽略和掩盖。
泰拉震动:各界的反响与战略棋局的洗牌
特里蒙的陷落与双狼的加冕,如同在泰拉大陆这个本就充满裂痕与火药的池塘中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毁灭性的海啸,冲击着每一个角落,迫使所有势力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与策略。
1. 哥伦比亚(流亡政府与残余势力):破碎的荣耀与绝望的反击
在西部边境城市“新希望”堡仓促成立的哥伦比亚流亡政府,通过仅存的、时断时续的广播信号,向世界发出了泣血般的宣言,控诉“狼群”在特里蒙的种种暴行,誓言将战斗到底,恢复国土,并近乎绝望地向“反狼同盟”各国发出求援的呼吁。然而,残酷的现实是,失去了首都、大部分工业核心区、财税来源和指挥中枢,流亡政府的实际控制力仅限于西部几个省份,影响力大幅削弱。内部更是因惨败的责任归属、未来战略方向以及权力分配等问题,陷入了激烈的争吵、相互指责和近乎分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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