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音乐专辑《世界之声》上线,汇聚全球音乐风格(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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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鼓部分由肯尼亚马赛部落的鼓乐传承人奥马尔演奏,他用祖传的兽皮鼓,打出只有部落内部才懂的 “欢迎节奏”;《北欧极光与中国雪》里,北欧萨米人的 “约伊克”(无词吟唱)由萨米族传承人埃娃演绎,与中国古琴演奏家李祥霆的古琴旋律结合,像极光与雪花在夜空中共舞。

由于艺人分布在全球 12 个国家,专辑创作主要通过 “线上协作 + 线下集中录制” 的方式进行。每天,不同国家的音乐人通过视频会议讨论编曲细节,共享录音文件,有时为了一个音符的衔接,会跨越时差反复沟通 —— 中国的深夜,正是美国的清晨,林晚星常常在录音棚待到凌晨,一边听美国艺人的录音,一边与中国的编曲师调整旋律;而当中国迎来黎明时,她又要和欧洲的音乐人对接,确保每首歌的进度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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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谣》的创作,是一场 “三国音乐人的远程协作”。中国艺人周深负责主唱,阿拉伯音乐人哈立德演奏乌德琴,波斯音乐人法尔汉演奏塔尔琴,三人从未见过面,却通过音乐建立了默契。

最初的版本里,周深的戏腔与哈立德的乌德琴衔接有些生硬,戏腔的高亢与乌德琴的低沉形成 “断层”。林晚星建议在中间加入波斯塔尔琴的旋律,作为 “过渡桥梁”—— 塔尔琴的音色介于乌德琴与中国琵琶之间,既能承接乌德琴的低沉,又能引出戏腔的高亢。法尔汉立刻录制了一段塔尔琴旋律,周深听后灵感迸发,在戏腔里加入了波斯音乐的 “颤音” 技巧,让两种风格的衔接瞬间自然。

“我还特意在歌词里加入了‘双语彩蛋’,” 周深说,“副歌部分有一句‘风沙漫过长安路’,后面用阿拉伯语轻声唱‘驼铃响过巴格达’,既呼应丝路的主题,又让不同国家的听众都能感受到熟悉的文化元素。” 最终,《丝路谣》的间奏里,乌德琴、塔尔琴与中国笛子交织,戏腔、阿拉伯吟唱与波斯民谣的片段穿插其中,仿佛一场跨越千年的丝路音乐盛宴。

美国艺人莉莉安创作《Country Road in China》时,特意带着二胡演奏家陈军去了云南大理的喜洲古镇。在古镇的稻田边,莉莉安弹着吉他,唱着乡村乐的旋律,陈军则用二胡模仿稻田里的蛙鸣、风吹麦浪的声音,两种乐器的旋律在田野间回荡,吸引了不少村民驻足聆听。

“我第一次来中国乡村时,就觉得这里的宁静和美国田纳西州的乡村很像,只是声音不一样 —— 美国乡村有吉他和口琴,中国乡村有二胡和竹笛。” 莉莉安说,“所以我想在歌里,用美国乡村乐的唱腔,唱中国乡村的故事,再用二胡代替口琴,让两种乡村音乐‘对话’。”

歌曲的主歌部分,莉莉安用乡村乐的节奏,唱述她在喜洲古镇看到的场景:“白族的房子晒着太阳,老奶奶在门口绣着花,二胡的声音飘过来,像山间的小溪在流淌。” 副歌部分,陈军的二胡突然加入,旋律与吉他交织,莉莉安还特意学了几句中文,唱道 “乡村的路,连接你我,不管在东方,还是西方”,简单的歌词却充满温暖的力量。

录制时,莉莉安总觉得二胡的旋律还能更 “贴” 乡村乐,陈军便尝试用二胡模仿吉他的 “滑音” 技巧,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滑动,拉出类似吉他的旋律,让两种乐器的融合更无缝。“以前觉得二胡只能拉传统曲子,没想到和乡村乐结合也这么好听,” 陈军笑着说,“音乐真的没有边界,只要用心,不同风格都能找到共鸣。”

《Flamenco in Beijing》的创作,是卡门与王佩瑜的 “跨戏剧交流”。卡门带来西班牙弗拉门戈的 “激情”—— 响板的节奏、吉他的扫弦、充满力量的唱腔;王佩瑜则带来京剧的 “韵味”—— 京胡的高亢、锣鼓的节奏、老生的醇厚唱腔。两人第一次合作时,卡门用响板打出弗拉门戈的 “12 拍节奏”,王佩瑜立刻用京剧的 “快板” 锣鼓回应,两种节奏碰撞出意想不到的火花。

“弗拉门戈的‘悲怆’与京剧的‘苍凉’很像,只是表达方式不同,” 王佩瑜说,“比如弗拉门戈的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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