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恢复记忆了（2 / 2）

、围裙、小晚…… 你留着吧，就当是……」

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的体温又变回了最初的冰凉。

「别走行不行？」

我像个乞求糖吃的孩子，「我可以去你公司楼下扫地，我可以……」

「林默。」她用力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你知道魅魔集团的市值吗？

你知道我每天要处理多少亿的合同吗？

你觉得我们之间，除了那个破纸箱里的契约，还有什么可能？」

她转身走向客厅，白色睡裙扫过地板时没发出一点声音，像从未被任何人沾染过的雪。

「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接我。」

门轻轻合上，没有上锁。

我站在阳台上，直到晨光把天边染成橘色，才敢走进卧室。

窗台上的向日葵不知何时被换成了白色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像她第一次对我笑时眼里的光。

那天我没去上班，抱着兔子玩偶坐在地板上，看小晚把凌晚（现在该叫她凌晚了）没吃完的草莓叼到窝里。

它蹭着我的脚踝发出呼噜声，就像以前向晚蹭我手心时那样。

阳台的风还在吹，只是再也没有那股冷香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晾衣架，突然想起她第一次给我煮牛奶时，把糖罐打翻在地上，蹲在那里哭着说「对不起我太笨了」。

原来那时她就知道，我们本就活在两个世界。

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

我摸着墙按下开关，白光瞬间铺满房间，却空得让人心慌。

沙发上没有她蜷着看绘本的身影，餐桌上没有温着的牛奶，连她总爱抱着的兔子玩偶都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上。

「向晚你回来了吗？」我喊了一声，声音撞在墙上弹回来，闷闷的。

客房的门开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从未有人睡过。

我冲进卧室，衣柜里她的衣服少了大半，那件深紫色的吊带睡裙还挂在衣架上，裙摆随着穿堂风轻轻晃。

书桌上压着张便签，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迹：「对不起。」

没有原因，没有去向，就像她当初突然出现在那个纸箱里一样，又突然消失了。

我瘫坐在地板上，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很久。

小晚从窝里钻出来，蹭着我的脚踝发出委屈的呜咽，它脖子上还挂着我给它买的银质狐狸吊坠 ——

那是我上个月用第一笔稿费买的，本来想一对，结果只来得及给小晚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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