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第一八三章(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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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点点头:“想做的不说,会说的不做。”

    【《万历野获编》说他自称“吾非相,乃摄也”,和这两则奏疏很呼应。

    up不觉得这是张居正的狂。

    相反,这句话里充满了无奈。

    摄宗自始至终都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拥有的不是强势相权。

    是万历初年特殊的政治格局,靠万历的信任,以及与李太后、冯保结成的三人政治联盟,以臣子的身份所窃取的明朝有史以来最大程度的皇权。

    而臣子行天子事,实在是有为礼法纲常。

    当他说“知我者天,即违俗而遑惜;许身于国,惟尽瘁以为期。”

    里面不但有超乎寻常的献身精神,亦充满了孤独。没有谁能懂他了,只有天才能懂。】

    在场的文臣们,都不认可这样的行为。

    但是他们复杂的意识到了,知张居正的,果然是天。

    否则,他们怎么会站在这里,听张居正的故事呢。

    【他因纲常伦理而知耻。

    恰好,夺□□件里,他的反对者们一直用着纲常伦理攻击他。

    最开始跳反的,是他的两个门生:吴中行、赵用贤。

    然后是老乡艾穆,刑部主事沈思孝。

    四人的论点比较相似,都是用道德标杆一事绑架他,希望他做出表率。

    “元辅大臣者,纲常之表也。纲常不顾,何社稷之能安?”而你张居正,总说自己谨守圣贤义理,祖宗法度。如何不为这万古纲常出一份力?】

    老朱心想:他还确实遵守了我的一点祖宗法度,至少没有让学子议政。

    但他现在对摄宗感情很复杂。

    他既不想说摄宗的好话,也不想附和这句指责摄宗的话。

    索性闭嘴了。

    【接着是邹元标这样骂得狠的。

    “今有人于此,亲生而不顾,亲死而不奔,犹自号与世曰我非常人也,世不以为丧心,则以为禽彘,可谓之非常人哉?”】

    朱棣摇头:“这骂得太难听了。搞得被我夺情了的人全是畜牲似的。”

    永乐朝被夺情的阁臣杨士奇、解缙:“……”

    也感到很不爽。

    觉得自己也被扫射到了。

    【除了公开的,还有私下里的。

    吏部尚书张瀚本是张居正提携,一直互相配合默契。可碰到了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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