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第一八三章(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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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杨士奇呵呵干笑。

    能说什么呢,感觉你们好想要我全家的项上人头哦。

    大家又说:“都说三杨辅政,其实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江山也确实姓杨嘛。”

    说罢他们集体大笑了起来。

    笑,都能笑。

    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没必要。

    【张居正不敢、也不能放弃官职,离开朝堂,离开一言而决的首辅之位。】

    “14岁的堡宗在干什么?”大家问。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光幕也没有说过。

    于是他们用微薄的未来历史知识深沉道:

    “14岁的堡宗,离他的土木堡也不远了。”

    “这样想想,摆宗确实离不开张居正,他走了以后,那叶向高在考场上监考的同时还要再处理政务,也确实太惨了。有给他加俸禄吗?肯定没有吧。”

    朱元璋怒吼:“既然知道这摆宗如此差劲,为何不好好教他?!”

    大家深沉叹气:“那三杨是不想教好堡宗吗?”

    杨士奇:“?”

    朱棣亦深沉叹气:“爹你是不想教好大侄儿吗?”

    朱允炆:“?”

    这时朱棣亦哭诉:“我是不想教好朱高炽和朱高煦吗?可怜天下父母心!拿这个东西为难摄宗是没有意义的!”

    老朱竟哑了哑,他质问朱棣:“你怎么还替他说起情来了?”

    朱棣心想:那可能是因为我们是嘉靖受害者同盟吧。

    【1年前,万历4年正月的《被言乞修疏》,他就曾极为坦诚又悲壮的做过内心剖白。

    盖臣之所处者,危地也;所理者,皇上之事也;所代者,皇上之言也。

    代王行政,“即其近似而议之”,则事事作威,事事作福。

    长此以往,虽圣上圣明,绝不疑心,也必然常负猜疑和诽谤,无宜臣节。

    最后他在《谢恩疏》里用这样一句话向万历保证:“缘未舍砥名励行之小节,忽自忘忍耻成事之大忠。”】

    解缙目瞪口呆:“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杨士奇怒道:“毫无为臣之道!”

    郁新也离奇道:“他就不怕小皇帝未来记恨他吗?”

    朱家人:“呃……”

    这应该确实记恨了。

    老朱却暂歇了一点怒火:“好,这些话敢直白的和皇帝说出来,他倒并不图我们朱家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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