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叫驴儿,他爹叫马儿,爷爷叫牛儿(3 / 5)
井,这些事务当是熟络。具体如何,听从王伴伴安排即可。你看可好?”
刘氏闻言,简直是喜出望外,这安排不仅轻松体面,更是给了她极大的信任。她连忙躬身,声音带着感激的颤音:
“民妇……民妇遵命,谢谢太子爷,谢谢太子爷!”
朱慈烺点点头,目光转向那三个眼巴巴看着他的孩子,尤其是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亮得惊人的驴儿叶正。他的笑容更加和煦:“至于你们三个小家伙,年纪尚小,与孤的两位皇弟年岁相仿。孤看,也不必急着学什么规矩伺候人。”
他语出惊人,堂内众人皆是一愣。
不伺候人?那做什么?
朱慈烺继续道:“便做孤两位弟弟的玩伴吧。平日里一同读书习字,一同游戏玩耍,彼此也有个伴,不致孤寂。”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然而,这话听在任孔当、郑与侨、王之心乃至韩世奇耳中,却不啻于一道惊雷。
让平民之子,与亲王一同读书?
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尊卑何在?体统何存?
朱慈烺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瞬间凝固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自顾自地转向任孔当和郑与侨,笑着问道:
“任大人,郑大人。孤的两位弟弟,定王、永王的教育之事,眼下便需劳烦二位先生先费心抽空教导。日后还望二位代为留心,寻访几位学问扎实、品行端方的可靠先生,来此系统教授。万不可因乱世而荒废了学业。”
任孔当和郑与侨连忙起身,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抱拳应道:“臣等遵命!殿下放心,此乃臣等分内之事,明日便可开始授课。”
“嗯,”朱慈烺颔首,似在沉吟,“永王年方十岁,启蒙未久;定王十二,刚涉猎经史子集、礼制典章,兼修书法、算术。每日课程不宜过长,贪多嚼不烂,依二位先生看,每日授课一个半时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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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圣明,一个半时辰恰到好处。”两人齐声应道。
朱慈烺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回叶正、玉儿和小兰春身上,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这三个孩子,年岁也与永王相仿,皆在十岁上下。这样吧,便在州衙后院,寻一处清雅安静的院落,烦请二位先生费心,开蒙授业之时,让他们三人也一并来听讲。”
此言一出,满堂皆寂。
所有人都彻底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之心张了张嘴,喉头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任孔当更是脸色骤变,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躬身急声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他语气激动,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和不解:“殿下,两位王爷乃天潢贵胄,金枝玉叶,身份何等尊贵,岂可与…与平民孩童同席而学?”
“此乃……此乃亘古未有之事,于礼不合,于制不合!”
“实在,实在有损天家威严,臣恳请殿下三思!”
他几乎是痛心疾首地劝谏着,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完全颠覆了他毕生所学的礼法规制。
朱慈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却并未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任孔当,反问道:
“任大人,为何不可?皆是稚龄孩童,一同进学,互相砥砺,切磋琢磨,岂不更能精进学业?与他们身份何干?况且,”他指了指三个孩子,“叶正、玉儿、兰春,日后皆要在孤身边做事,若不读书明理,开阔眼界,将来如何担当重任?难道要一辈子浑浑噩噩,只知端茶送水吗?”
他的话语清晰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一种,超越了这个时代眼光的开阔。
任孔当被问得一滞,脸涨得通红,却仍坚持道:“殿下,话虽如此,然尊卑有序,乃国之基石,学堂之上,两位王爷与他们同坐,这……这成何体统?传将出去,恐惹天下非议,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
一旁的郑与侨也起身补充,语气委婉却立场坚定:“殿下,任大人所言极是。同室求学已属逾矩,若再同席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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