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荆州治水遇顽疾,系统解锁龙骨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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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内外光滑。”我说,“今日报请蒋刺史,征调窑工专烧此件。三日内出第一批。”

蒋琬点头:“我即下令。”

第三日,混凝土试块脱模。众人围观。石匠以锤轻敲,声如击磬,表面无裂。再砸一记,仅落些许碎屑。

“可用。”我说。

即刻下令:全线堤防封锁,逐段检测松软处,插旗标记。征调民夫五千,分三班轮作。我亲赴荆州铁矿,督采细粉,限定颗粒如尘,不得掺杂粗砾。

石灰窑日夜不息,烟气弥漫山坳。我每日巡工,见有人偷减铁粉,当场命人挖出重浇;有段渠基未打桩,令返工至深夜。

第七日,首段混凝土基座完工。长十丈,高五尺,表面平整,色如铁灰。我以剑柄叩击,回音沉实。

“自此起,每百步设一排水口,接暗渠通江。”我说,“渠底铺碎石,防淤塞。水车立于出口,昼夜提水。”

第十五日,第一台改良水车组装完毕。两青年踏动脚板,链条带动木桶循环上行,清水从高处倾入导槽,哗哗流入江道。

围观者惊叹。

“旧车一日提水八十担,此车三时辰即破百担。”蒋琬亲自计时,语气震动。

我立于渠口,看水流奔涌。三日前此处尚是泽国,如今积水退去,淤泥渐干,裂出蛛网般缝隙。

第二十日,三条主渠贯通。水车全数运转,昼夜不停。溃口两侧,混凝土堤身逐段升起,外覆条石,内填碎石,结构严密。

第二十八日,最后一段合龙。我亲执铁铲,将最后一勺混凝土填入缺口。片刻后,表面抹平,与整堤浑然一体。

江水拍岸,浊浪撞堤,溅起白沫,却再不能侵。

流民开始返乡。官府发放种子、农具,许其重耕故田。

蒋琬站在我身旁,望着大堤,久久不语。

半晌,他开口:“先生所授之法,非止救一时之灾。”

“是救一世之患。”我接道。

他转向我:“若各地皆如此修堤,天下何愁水患?”

我没答。目光投向江流下游。水势虽缓,但远处仍有低地积水未退,隐约可见破屋半淹,枯树挂衣。

“还有两处支流未查。”我说,“明日我去松滋。”

蒋琬欲言,终未出口。

当夜,我独坐灯下,复核水车图纸。指尖划过轴承部位,忽觉异样——那几株试验田中异常壮苗的画面再度浮现。

为何独那一片高出半寸?

系统未曾提示新任务,也无奖励弹出。但那苗的茎秆挺拔,叶色深绿,绝非常规育种所能达。

我提笔,在图纸背面记下:北角苗床,铁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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