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顾茅庐遇故“知”(2 / 3)
p>
刘备呼吸一滞。
“可您还是来了。”我说,“不是因为相信我能助您,而是因为您已无路可走。”
他没否认。
我收回手:“所以,我不需要您三顾。我要的是——您点头之后,再不回头。”
“若我点头?”他问。
“那从今日起,军令归我。”我说,“战与不战,进与不退,皆由我断。您只管做您的主公,不必懂为何出兵,不必问为何烧粮。您只需信——我说打,就一定能赢。”
张飞冷笑:“好大口气!若败了呢?”
“败了。”我看着他,“我第一个死。”
刘备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疯子。
可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权衡。
一个从不出山的隐士,一开口就要兵权,要决断,要生杀予夺之权。换作任何人,都会觉得荒唐。
可他不同。
他被人赶过,被背叛过,被抛弃过。他知道,真正能活下来的,不是最仁厚的,是最狠的。
“先生所言……”他缓缓道,“若真能定天下,刘某愿以军务相托。”
“不。”我摇头,“不是相托。是交出。”
他一怔。
“谋士献策,主公定夺。”我说,“那是文人游戏。我要的是——我说了算。”
关羽终于开口:“你可知兵败如山倒?一句错了,便是万劫不复!”
“我知道。”我看着他,“所以我不会错。”
“狂妄!”张飞怒喝,手已按在刀柄上。
我没动。
只是抬起右手,两指并拢,在空中轻轻一划。
“博望坡。”我说,“一个月内,曹操将派夏侯惇引兵五千南下,取新野。您若不信,可派斥候去查。若我所言属实——那时,您把兵符给我。”
关羽冷笑:“若查无此事?”
“那我自缚请罪。”我说,“任杀任剐。”
刘备盯着我,良久,忽然笑了。
不是讥笑,是释然。
“先生果非常人。”他说,“敢以性命赌军机,刘某……佩服。”
我未应。
只道:“雪快停了。”
三人一愣。
我转身,走回屋内。
“明日此时,若您还愿来,我自当详述天下之势。”我背对着他们,“但记住——再来,就不是请教,是听令。”
门关上。
我没回头。
站在案前,手指轻轻敲了三下桌面。节奏稳定,像心跳,像倒计时。
第一局,过。
他们动摇了。
尤其是刘备。他眼里的犹豫在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贪婪的光——不是贪权,是贪生。一个快溺死的人,抓住一根铁链,哪怕割手,也不松。
我走到墙边,取下那把软铁剑,抽出半截,看了看。
依旧不堪一击。
可很快就不需要它了。
我把它放回原处,袖中空袋贴着手臂。那里本该有枪,现在没有。但系统说了奖励会来——只要任务推进。
我需要一场胜仗。
一场干净、快速、不留余地的胜仗。
博望坡,就是起点。
我闭眼,脑中已开始推演:夏侯惇行军路线、地形高差、风向、伏兵位置、火攻时机。现代战术模型自动套入汉末战场,数据流般闪过。
五千步卒,无重甲,粮道拉长,骄兵必懈。
烧。
一把火,够了。
但火不是目的。
目的是——立威。
让刘备知道,我不是在谈天下,我是在定天下。
让关羽张飞明白,他们引以为傲的刀马功夫,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不过是冲锋的卒子。
我睁开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