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运动会上的意外摔倒(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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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开缠在她脚踝上的鞋带,指尖碰到她发烫的皮肤,像在触碰块易碎的玻璃,动作轻得怕碰碎了她。“还能站吗?”他的声音有点抖,目光落在她渗血的膝盖上,眉头拧成了个结,结里藏着满满的急。

林溪刚想点头,膝盖却传来一阵刺痛,像被针扎了下,让她倒抽了口冷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陆知行已经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乱按:“我叫救护车——不对,校医室就在看台后面!拐个弯就到!”他转身就要跑,却被林溪拉住:“不用,就是擦破皮了。”她试着动了动脚踝,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膝盖钻心地疼,“就是……跑不了了。”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看台上的苏晓晓已经冲下来,手里还攥着那块加油牌,牌角在奔跑时磕出了个小缺口,像缺了颗牙齿。“都怪我,”她蹲下来帮江翊扶着林溪的胳膊,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的兔子,“刚才就该提醒你检查鞋带的,我早上还看见你的鞋带松了半圈……”

“不关你的事。”林溪咬着牙想站起来,江翊却突然弯下腰,后背稳稳地停在她面前:“我背你去校医室。”他的后背很宽,校服上还带着香樟树的味道,混着点阳光晒过的暖意,“快点,别让伤口发炎了,校医说秋天的伤口最容易留疤。”

陆知行突然把相机往苏晓晓手里一塞,蹲下来帮江翊扶着林溪的腿:“我来当‘人肉拐杖’!”他的恐龙尾巴图案扫过地面,沾了点塑胶颗粒,像给尾巴添了些花纹,“校医室的老医生有秘制药膏,是用香樟叶和薄荷调的,去年我摔破胳膊,涂了三天就好了,还不留疤,现在胳膊上光溜溜的,一点印子都没有。”

从跑道到校医室的路很短,却像走了很久。林溪趴在江翊的背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像擂鼓似的,“咚咚”地撞着她的耳朵,和刚才跑道上的脚步声重合在一起。风掀起他的校服下摆,扫过她的手背,带着点阳光的温度,把她手心里的汗都烘得暖暖的。陆知行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说他刚才拍到了她摔倒前的最后一个镜头,说苏晓晓的加油牌被风吹得差点飞起来,苏晓晓举着相机小跑着跟在后面,镜头里的三个人影被拉得很长,像幅晃动的剪影画,画里的香樟树影一直跟着他们走。

校医室的白墙上挂着1990年的运动会照片,照片有点泛黄,穿蓝色运动服的女生正被男生背进医务室,膝盖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嘴角却扬着笑,像得了什么宝贝。老校医推了推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用碘伏消毒时,棉签刚碰到伤口,林溪就疼得攥紧了江翊的衣角,把那块布料捏出了褶皱,像朵被揉皱的花。“小年轻就是有活力,”校医的棉签在伤口上轻轻打着圈,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花瓣,“去年有个男生跑1500米,也是在弯道摔了,被同学背过来的,现在俩人天天一起去图书馆,比连体婴还亲,那男生说,要不是摔了这跤,还没机会跟人说上话呢。”

陆知行突然“咔嚓”按下快门,屏幕里的林溪正皱着眉,睫毛上还挂着点泪光,江翊的手悬在她的膝盖上方,像想碰又不敢碰,指尖微微蜷着,苏晓晓举着块棉花在旁边等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警惕的小兔子。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和老照片里的人影重叠在一起,像场跨越时空的相遇。“这张必须存进故事集,”他把照片设成锁屏,屏幕亮起来时,能看见他加的文字备注,“就叫‘运动会的意外插曲’,比拿冠军还有意思——李叔肯定爱听这故事。”

包扎好伤口,江翊背着林溪往教室走时,夕阳正把操场染成蜜糖色,塑胶跑道像铺了层融化的糖。3000米的终点线旁,裁判正在收拾计时器,几个女生蹲在地上捡着什么,手指在跑道上扒拉来扒拉去。“她们在捡你掉的草莓发绳,”陆知行突然指着跑道,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藏,“刚才摔倒时,发绳从你头发上掉下来了,我亲眼看见的,像只红蝴蝶飞了出去。”

江翊突然停下来,把林溪轻轻放在香樟树下的石凳上,石凳被太阳晒得暖暖的,像块温玉:“我去给你找回来。”他转身跑向跑道的样子,比刚才冲过来时更急,白色的校服在夕阳里像只飞鸟,跑过的地方,影子被拉得老长,一直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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