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婚宴血案:铜屑里的双重阴谋1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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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猛地一甩马鞭,黑马受惊,嘶鸣着往前冲,差点撞翻路边的小贩。

我暗骂一声,拔出短刀掷了出去,“唰” 地斩断马车的缰绳,黑马应声倒地,马车 “嘎吱” 一声停在路中央。

“把人抓起来!” 我飞身跳下石墩,刚要去掀车帘,就听见城门方向传来 “轰隆” 一声 —— 是吊桥升起的声音!

“不好!他们要关城门了!” 捕快们大喊着追上来,可剩下的两辆马车已经冲过了街口,离城门只有几十步远!

我咬着牙,推开围观的百姓往前冲,薄底快靴踩在积水里,溅得裤脚全是泥。

眼看马车就要冲进城门洞,我突然抽出三枚银针,指尖一捻,“咻咻咻” 地甩了出去 —— 银针精准钉在最后一辆马车的车轮上,“咔嚓” 一声,车轮瞬间断裂,马车翻倒在地,银箱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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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面那辆马车还是冲过了城门,吊桥缓缓升起,车夫在桥那头回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废物!” 我气得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指节生疼,“城门守将是死的吗?为什么不拦着!”

一个捕快跑过来,喘着粗气:“林捕头!守将说…… 说柳家有老爷子的手谕,说是运送赈灾粮,不让拦!”

“赈灾粮?” 我气得笑出声 —— 柳家都快散架了,哪来的赈灾粮?分明是柳老爷子还在护着这些余党!

“去柳府!” 我转身就往回走,心里的火气直冒,“我倒要问问柳老爷子,他是想护着这些蛀虫,还是想陪着他们一起坐牢!”

柳府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连个守院的家丁都没有。

我一脚踹开门,院子里乱七八糟地扔着些账本,柳老爷子正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个茶碗,脸色惨白。

“柳老爷子!” 我冲进去,把那片涂金的铅片扔在他面前,“你侄子让苏婉清吞铅片假死,转移家产跑路,你敢说你不知道?”

柳老爷子的手猛地一抖,茶碗 “哐当” 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我…… 我不知道……” 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是那些小子瞒着我干的…… 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守将的证词,“城门守将说你给了他手谕,说运送的是赈灾粮!这也是不知道?”

柳老爷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我盯着他,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 他要是真的知错,当初就不该护着柳振廷,更不该纵容这些余党转移家产!

“现在说这些晚了!” 我转身对捕快喊,“搜!把柳府所有账本都搜出来!看看还有多少家产被他们转移了!”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响彻柳府。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这曾经热闹非凡的府邸,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心里五味杂陈。

柳家的败落,不是因为别人,就是因为柳振廷的贪婪,柳老爷子的纵容,还有那些为了钱财不惜铤而走险的蛀虫。

突然,一个捕快从书房冲出来,手里举着个账本:“林捕头!找到了!他们把大部分银子换成了金条,藏在城外的破庙里!还有船期,是明天早上卯时的,要去江南!”

“江南?” 我眼睛一亮,立刻转身,“备马!去城外破庙!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老王已经从码头赶回来,手里拿着个令牌:“林捕头!码头的船都封了!柳振廷的侄子没找到,肯定藏在破庙里!”

“好!” 我翻身上马,绣春刀斜插在腰间,“老王,你带一队人去破庙!我去追那辆跑掉的马车!务必在明天天亮前抓到人!”

“是!”

黑马的蹄子踏在雨后的土路上,溅起一路泥点。

夜色再次降临,月亮躲在云层后面,只漏出点微弱的光,照亮前方的路。

我握着缰绳,心里的火气渐渐压了下去,只剩下满满的坚定。

柳振廷已经伏法,苏婉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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