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婚宴血案:铜屑里的双重阴谋10(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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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的血腥味还没散尽,刚跨进六扇门的门槛,就见牢头连滚带爬冲过来,脸白得像张纸,手里举着张染血的遗书:“林捕头!不好了!苏婉清…… 苏婉清吞金自杀了!”

我刚卸下的绣春刀 “当啷” 撞在门环上,指尖瞬间冰凉 —— 这女人前天才在牢里哭着喊冤,怎么会突然自杀?

“遗书呢?” 我一把夺过那张纸,墨迹还带着淡淡的湿意,“她什么时候死的?谁发现的?”

“就刚才!” 牢头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砸在青石板上,“送饭的狱卒看见她倒在地上,嘴角流金,手里还攥着这封遗书,说是…… 说是认罪后畏罪自杀!”

遗书的字迹娟秀工整,一笔一划都透着刻意,末尾 “苏婉清绝笔” 五个字更是规规矩矩,没有半点平日签字时的连笔痕迹。

我心里 “咯噔” 一下 —— 苏婉清写供词时总爱把 “清” 字的三点水连起来写,可这遗书上的 “清” 字,三点分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旁人仿写的!

“备车!去大牢!” 我抓起捕快牌往腰间一挂,薄底快靴踩在雨后的积水里,溅起一串水花,“老王,带人去柳府盯着!我总觉得不对劲!”

大牢的霉味混着淡淡的金属味扑面而来,苏婉清躺在草堆上,脸色蜡黄,嘴角确实沾着金灿灿的碎屑,乍一看真像吞了金箔。

狱卒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手里还端着没送出去的牢饭:“林捕头,小人亲眼看见她把金箔往嘴里塞,拦都拦不住啊!”

“金箔哪来的?” 我蹲下身,指尖避开她嘴角的碎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 牢里连铜钱都搜得干干净净,她哪来的金箔?

“是、是昨天下午有人送来的!” 狱卒眼神躲闪,“说是她娘家亲戚托人带的,让她…… 让她路上用得着。”

“娘家亲戚?” 我冷笑一声,突然掰开苏婉清的右手 —— 她的指甲缝里沾着点点墨黑,不是炭灰,是松烟墨的痕迹!

这分明是被人按住手写东西时,指甲抠进墨里留下的!

“她根本不是吞金自杀!” 我猛地站起身,声音惊得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这遗书是被人逼着写的!金箔也是假的!”

老王突然从牢外冲进来,脸涨得通红:“林捕头!不好了!柳振廷的人在转移家产!刚装了三车银子往码头去了!还有人说…… 说柳振廷根本没死透,要趁机跑路!”

“放屁!” 我一脚踹翻旁边的木盆,污水溅了狱卒一身,“柳振廷的人头我亲眼看着落地的!肯定是他的余党想借着苏婉清的死造势,让我们以为凶手伏法,好趁机把家产运走!”

我捏起苏婉清嘴角的 “金箔”,放在鼻尖闻了闻 —— 没有金器的腥气,反而带着股铅灰的味道!

“这不是金箔!是涂了金粉的铅片!” 我把碎屑扔在地上,“有人故意让她‘吞金’,就是想制造畏罪自杀的假象,掩护转移家产!”

“狱卒!” 我一把揪住那狱卒的衣领,刀鞘抵住他的喉咙,“昨天是谁给苏婉清送的东西?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不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官!”

狱卒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鼻涕一起流:“我说!我说!是个穿灰布短打的汉子,左脸有块刀疤,骑着黑马,说是…… 说是柳三伯的远房侄子!”

“柳三伯的侄子?” 我心里一沉 —— 就是那个之前给江屹传信的家伙!这小子果然没死心!

“老王!带二十个捕快去码头!封了所有船只!” 我扯下腰间的锁链扔给他,“我去城门堵他们!务必把人赃并获!”

“是!” 老王应了一声,带着捕快们就往外冲,脚步声震得牢地发颤。

我抓起绣春刀,刚冲出大牢,就见街上乱成一团 —— 柳家的家丁举着 “凶手伏法” 的木牌四处吆喝,百姓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没人注意到三辆装着银箱的马车正贴着墙根往城门溜。

“拦住那三辆马车!” 我大喊一声,飞身跃上旁边的石墩,绣春刀指着最前面的车夫,“六扇门办案!所有人不许动!”

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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