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他说疼的时候(2 / 2)
抓过,摊在掌心,里面是几味被捣碎的草药。
她捻起一撮,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极淡的、特殊的藤蔓气息钻入鼻腔。
紫苓藤!
她在刑部卷宗里读到过,此物可短暂压制南疆奇蛊,但对中原来说,是早已绝迹的禁药。
“哪里来的?”惊蛰逼视着她。
豆花被她看得浑身发颤,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哽咽着说:“我……我在后山坟场……挖的。听……听人说,那里……埋过柳家人……”
惊蛰心头猛地一震。
她死死盯着这个哭得抽噎的女孩,心中翻江倒海。
这孩子,竟然凭着道听途说,自行摸索到了解法的边缘!
“别哭了。”惊蛰的声音缓和了一丝,她将药包收好,“做得很好。”
她起身,快步走到书案前,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卷残破的羊皮纸——正是她从夜巢地窟带回的柳氏族谱残页。
她借着月光,将上面潦草的血脉图谱与记忆中阿丑耳后那块不起眼的红色胎记形状进行比对。
吻合。
他确是柳家嫡系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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