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幻身解忧(3 / 6)
近朱者赤”,她也学着投其所好,只盼着宁兄能更在意自己。
宁不凡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必,只是往后她再来,若在下在静修,便劳银月道友暂代在下应付。银月道友性子沉稳,也免得在下分心。”
银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化作白光融入宁不凡袖中,留下一句:“放心,包在银月身上,保准不露馅。”她心里已悄悄盘算起主意——往后代宁兄应付时,便多表现宁兄的善解人意和知心冷暖,慢慢引着慕沛灵更倾心与宁兄,却也不会太过刻意,免得露了马脚。宁兄既然对女修有好感,自己便多为其攻略一些,这般讨他欢心的事,做着倒也有趣。
起初几次,银月所化的“韩立”只与慕沛灵聊符箓、丹术,语气神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与宁不凡本尊别无二致。偶尔会“不经意”提起:“前日整理药园时,发现几株适合炼慕沛灵丹药的灵草,想着师叔或许能用得上,已晾在木屋外了。
有次夏夜,慕沛灵提着温好的灵酒来,坐下便叹气:“今日言家又来催婚,说师叔我再不应,便请宗门长老施压。韩师侄你说,修行本为求自在,为何偏要被这些俗事绑着?”
银月所化的“韩立”端着慕沛灵递来酒杯的手顿了顿,语气比平日温和些,却仍保持着分寸:“师叔若不愿,便按自己心意来。师侄瞧师叔丹术精进极快,假以时日未必需靠家族支撑,何必为婚约委屈自己。”
慕沛灵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诧异——她从未听过“宁不凡”说这般直白的话,却恰好说到了她心坎里。借着月色,她忍不住多聊了几句家族的束缚,说自己对丹术的执念,说修仙路的孤独,银月静静听着,偶尔点头回应,只在她情绪低落时,才轻声道:“若实在烦闷,便来药园走走,看看灵草或许能静心。”
待慕沛灵离去,银月撤去幻化,回到洞府落在桌案上,带着几分邀功的语气:“慕师叔今日聊了许多心事,看银月的眼神比往常软和多了。”她见宁不凡没反驳,只揉了揉眉心,便知自己这般做没惹他不快,心里更笃定了撮合的念头——宁兄既没反对,便是默认了,往后便继续这般“不经意”地推一把,总能让这女修更倾心些。
有时银月也会“记错”宁不凡的日常,跟慕沛灵说:“昨日静修时,竟想起师叔上次提的炼药手法,试着在丹炉上琢磨了片刻,倒真有几分启发。”这般话让慕沛灵觉得自己被记挂着,对“韩立”的情意愈发浓烈,只是碍于身份,依旧不敢表露。
宁不凡并非毫无察觉银月的小动作,只是他对慕沛灵本就有好感,银月的撮合虽让他觉得有些刻意,却也没出言阻止——他乐得省些应对的麻烦,且看慕沛灵的神情,显然也愿意见到这般局面,便索性听之任之。只是偶尔会提醒银月:“莫要太过刻意,免得露了破绽。”
银月总会点头应下:“银月做事宁兄放心。往后只与她聊丹术、宗门琐事,定不让人看出异常。”她心里却想着,只要能让慕沛灵更偏向宁兄,哪怕多些“小手段”也无妨——跟着这样的道友,学这些人族的情感纠葛,倒比单纯待在剑中有趣多了。
入夜后,慕沛灵又带着丹渣来药园,进门时深吸了口气,将丹渣放在桌上轻声道:“今日在丹房炼了一炉蕴魂丹,还是差些火候。韩师侄看这丹渣,是不是灵气凝得太急了?”她抬头望了“韩立”一眼,又飞快垂眸,指尖轻轻捏着衣角——这些日子的相处,早已让她对眼前人情根深种,只是碍于身份和婚约,从不敢说出口。
银月所化的“韩立”拿起丹渣细看,语气平和:“确实是灵气凝得急了些。师叔下次可试着在炼药时,分一缕神念稳住炉内灵气,慢慢来,莫急着求成。”他刻意放缓语速,带着几分耐心,恰是宁不凡平日里提点人的模样,没半分破绽。
木屋外月色渐浓,药园里的灵草在夜风中轻晃。慕沛灵听着“韩立”的指点,心中的苦闷渐渐消散——只要能这样待在他身边,哪怕只是聊丹术,她也觉得满足。而药园外的山道上,言姓修士望着木屋的方向,眼底恨意更深,却碍于宗门禁私斗,只能攥紧拳头隐入黑暗。
洞府内,宁不凡望着窗外的月色,轻轻叹了口气——这般带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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