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幻身解忧(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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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盘旋,让她辗转难眠。她起身走到洞府石门旁,望着药园方向的夜空,指尖攥得发白——她既渴望相信韩师侄的“幻术符”之说,又忍不住贪恋那份“保护”带来的悸动。这份患得患失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滞涩。

“道心初坚”的戒律在耳边回响,可“情根深种”的执念却让她无法释怀。她知道自己该专注修炼,不该为这些儿女情长分心,可一想到韩师侄的身影,所有的理智都像被揉碎了一般。最终,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本筑基期功法玉简,指尖落在“凝神静气,勿为外扰”的字句上,轻声呢喃:“韩师侄到底……是何用意?”

三日后的暮色,宁不凡刚将一批成熟的凝气草移入丹房,神念便又捕捉到那道熟悉的红霞灵力——慕沛灵又来了。他停下手中动作,将丹炉火温调至最低,走出丹房时,正见慕沛灵落在药园入口,手中提着一只装着灵泉水的青釉壶,眉尖微蹙,似有心事。

“韩师侄,前日你说提前刻制辅助符文能省时间,我今日试了试,却总在衔接核心符文时出岔子。”慕沛灵走上前递过青釉壶,语气比前两次柔和些,目光却仍不自觉扫过他的胸口,像是在确认什么,“韩师侄且看看,是师叔刻符的力度不对,还是符文间距没把控好?”

宁不凡接过壶引她往木屋走,指尖掠过符纸,便知辅助符文是故意留了破绽——这筑基师叔分明是借着符箓找由头。他心中了然,面上依旧恭敬:“师叔刻符手法已很娴熟,许是衔接时神念分了心。慕师叔试着刻完辅助符文后静坐半刻再引灵力,或许能稳些。”他对慕沛灵的观感本就不错,对方这般带着小心思的接近,虽让他觉得麻烦,却也没生出反感。

往后的日子里,慕沛灵时常这般来访。有时带着新采的灵草,说“药园或许用得上”;有时揣着炼废的丹渣,问“是否能看出症结”;偶尔也会提两句宗门琐事,说丹房里其他修士的炼药趣闻,却从不多说逾矩的话,每次停留不过半个时辰,离开时总会悄悄回头望一眼木屋。她看宁不凡的眼神,渐渐少了最初的疑虑,多了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只是性子内敛,从不敢表露半分。

宁不凡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认可慕沛灵的丹术天赋,也体谅她被婚约束缚的难处,心中确有好感,却远未到爱恋的程度。每次应对时,既不会冷待对方,也从不多说越界的话,只在她聊起丹术时,会多提点几句实用的技巧;她送来灵草,便礼貌道谢后收下;她问起丹渣,便如实指出问题所在,从不多添额外的关切。

这日傍晚送慕沛灵出门,宁不凡眼角余光瞥见山道灌木丛里的陌生灵力,待红霞飞远,神念探出,见是之前那个身着筑基修士服饰的言姓修士,正盯着药园方向,眼底满是戾气。他皱了皱眉,没放在心上——只要对方不越过宗门规矩,便无需多管。

不出三日,那言姓修士开始在药园外蹲守。起初只是远观,后来见慕沛灵每日来此,竟直接在山道拦人:“慕师妹,两家长辈早定婚约,师妹总往这外门弟子药园跑,传出去岂不让两家颜面无光?这姓韩的小子不过一个炼气弟子,哪点值得师妹如此上心?”

慕沛灵每次都冷着脸避开,可言姓修士的纠缠却越来越紧,最后竟守了一夜,对着药园禁制骂道:“姓韩的小子!你明知我与你慕师叔有婚约,还敢跟她眉来眼去勾搭与她,真把我透明人啊?纵使你是试剑大会优胜者,我也要去告状,让你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骂声穿透禁制,宁不凡捏着符笔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向洞府角落——银月化作一道白影盘在玉枕上,感应到他的目光,轻轻抬了抬眼:“这修士聒噪得很,需银月帮宁兄出气否?”宁不凡笑而不语,示意其跟随自己继续安心修行。

银月自成为青竹蜂云剑的器灵,跟着宁不凡见了不少事。她早看出宁不凡对品相好的女修多有几分包容,前几日见他给慕沛灵提点丹术时语气温和,便想着若能撮合两人,定能讨宁兄欢心。在她这灵族看来,人族的情感本就该直白——有好感便靠近,合得来便相守,哪有这么多扭捏的顾忌?更何况她跟着宁不凡久了,见他对慕沛灵这位女修总是有些想法,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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