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七七x旅行者】冰封的锚点(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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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得发齁、又混合着浓烈草药苦涩和隐约铁锈腥气的液体强行涌入了他的喉咙。

药汁入喉的瞬间,空感觉像吞下了一块万年玄冰!

极致的寒冷伴随着剧烈的麻痹感,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从他的舌尖、喉咙、食道,一路疯狂地向下穿刺、蔓延!

所过之处,肌肉瞬间失去知觉,血液似乎都被冻结了!

视野开始摇晃、旋转。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模糊、扭曲。

眼前七七那张放大的、毫无血色的脸孔,在摇晃的视野里却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非人般的美感。

她冰蓝色的长发,在空此刻异常敏锐又混乱的感知中,仿佛真的活了过来,如同深海中最妖异的菌丝,无声地、迅疾地蔓延生长,带着刺骨的寒意,缠绕上他的手臂、双腿,将他牢牢地束缚在原地!

她微微俯身,凑得更近。

冰冷的、带着霜雪气息的甜香,混合着药碗里那股诡异的甜腥,从她微启的唇齿间呼出,拂过空麻痹的脸颊。

“派蒙…”她的声音像是隔着厚重的水幕传来,缥缈又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韵律,“在客房…睡着了。”

她的指尖,冰冷得像手术刀,轻轻拂过空麻痹的眼睑,迫使他沉重的眼皮合拢。

“空也…睡一会儿好吗?”

那冰冷的询问,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空残存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彻底被那片甜腻而致命的黑暗吞噬。

冰冷。深入骨髓的冰冷。

意识像是在深海中缓慢上浮的溺水者,每一次挣扎都沉重无比。空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朦胧的幽蓝。这不是他的房间。

头顶是粗糙的、凝结着厚厚白霜的岩石穹顶,丝丝缕缕的月光从一道狭窄的岩缝中艰难地透入,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柱。

光柱照射下,无数细小的冰尘无声地飞舞。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草药甜香,混合着泥土的霉味和……一种若有若无、却挥之不去的铁锈腥气。

他试图移动,却发现身体僵硬得如同被浇筑在寒冰里。

麻痹感并未完全消退,四肢沉甸甸的,只有指尖能极其微弱地蜷动。他转动唯一还能勉强控制的眼球,向下看去。

自己正躺在一个……长方形的、晶莹剔透的容器里。那容器由纯粹的、散发着幽幽寒气的万年玄冰雕琢而成,内壁光滑如镜,折射着月光,流转着水波般的光纹。冰棺。

这个认知让空的血液几乎彻底冻结。

而就在这具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冰棺内,就在他的身侧,七七背对着他,蜷缩着小小的身体。

她的膝头摊开着那本饱经摧残的厚笔记——封面被椰奶和墨汁污损的痕迹在幽暗光线下如同狰狞的伤疤。

她的一只手紧紧握着空的一只手,十指交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两人的骨头都捏碎在一起。

而她的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柄闪着幽冷寒光的、极其锋利的刻刀。

刺耳的声音在死寂的地窖中持续回响。

吱——嘎——吱——嘎——

那是金属尖端在极致坚硬的玄冰上反复刮擦、刻凿发出的声音。

单调、尖锐,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执着,像某种疯狂啄木鸟在啄击着死亡的树干。

空的心脏在麻痹的胸腔里疯狂擂动,他死死盯着七七的动作。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冰棺内侧靠近他头部的内壁上,已经被刻满了东西。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全是同一个符号。

“正”。

无数个“正”字!大的、小的、深的、浅的、工整的、歪斜的……

它们像某种诡异的藤蔓,又如同封印的咒文,爬满了视线所及的内壁。每一个笔画都刻得极深,冰屑在刻痕周围堆积。

七七此刻正专注地刻着新的笔画。她握着刻刀的手稳定得可怕,每一次下刀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精确和力量。

刀尖深深地陷入冰层,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冰屑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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