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x原神|七七x旅行者】冰封的锚点(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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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带着浓烈松脂和树脂气息的、极其古老的琥珀香气,毫无征兆地、猛烈地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这香气沉重、粘稠,带着一种封存了漫长时光的窒息感,瞬间压过了琉璃袋的清冷芬芳。
发生了什么?
就在空惊疑不定时,那柄抵在他颈间的、剧烈颤抖的镰刀,似乎被一股力量牵引着,猛地离开了他的皮肤!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如同薄冰碎裂的“嗤”声。
那声音并非来自镰刀,而是来自七七自身!
“或者…”七七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带着一种濒临破碎边缘的尖利,又混合着浓重的喘息,仿佛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她巨大的力气,“让我们…永远停在…记得的时刻?”
黑暗中,那股浓烈的松脂琥珀香气骤然变得更加浓郁、粘稠,几乎要凝成实质。
空在绝对的黑暗里,全身的感官被放大到极致。
他清晰地听到,近在咫尺的地方,从七七紧咬的齿关深处,泄露出一种极其细微、却让人脊背发凉的声响。
那不是哭泣,也不是呻吟,更像是什么东西在强行撕裂、在内部崩断时发出的、无法完全压抑住的痛苦呜咽。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浓烈的琥珀松香如同无形的棺椁,沉重地笼罩着花丛中的两人。
覆在空眼睛上的那只手依旧冰冷稳定,但那份稳定本身,就是最大的恐怖。
他不敢动,不能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颈侧刚刚脱离镰刀锋刃的那片冰冷皮肤上,以及鼻端那令人窒息的古老香气里。
他能“感觉”到七七就在他上方,那瘦小的身躯绷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寒冰。
她在忍受着什么?那镰刀刚才……做了什么?
那张枫丹蒸汽鸟报夹缝里找到的、边缘已经磨损的船票,在空的枕头下藏匿了整整七天。
它像一小片灼热的炭火,在夜晚无声地炙烤着他的决心。
离开璃月,继续寻找血亲的旅程,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使命。
然而每一次指尖触碰到那张粗糙的纸片,七七那双冰雾弥漫、深处藏着某种他不敢深究的执拗的眼睛,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就在第七天的薄暮时分,七七端着一个小小的、深褐色的药碗,轻飘飘地走进了空的房间。
碗里盛着半满的、呈现一种诡异深紫色的粘稠液体,表面浮着一层细微的、冰晶般的颗粒,散发出浓烈的草药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腥气。
“新做的…‘永生饮’。”
七七将碗放在桌边,声音平板无波,目光却精准地落在空刻意用衣袖遮掩的右臂上。
那里,一道被丘丘人暴徒利爪划开的伤口,虽已包扎,但渗出的血渍还是染红了绷带的边缘。
“喝了…就不痛。”
她伸出苍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碗沿拈起一小块半融化的冰糖。
冰糖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过于澄澈的金黄色,像凝固的琥珀。
她踮起脚,试图将那块糖递到空的唇边。
空看着那碗颜色可疑的药汁,又看看七七近在咫尺、毫无表情的脸庞,心中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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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不对劲。以往的伤药,气味是清苦的,颜色是温和的草绿或褐色。这“永生饮”却散发着一种近乎魅惑的甜腻,那紫色更是深得像凝固的血痂。
“七七,我的伤不碍事,这药……”他试图婉拒,身体微微后仰。
然而,七七的动作比他更快。
在他拒绝的话语尚未完全出口的瞬间,她端着药碗的手猛地向前一送!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精准。碗沿强硬地抵住了他的下唇,那深紫色的、冰冷粘稠的药液,不容抗拒地灌入了他的口中!
“唔!”空猝不及防,本能地想要闭紧嘴巴,但那药液仿佛有生命般,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麻痹了他的唇舌肌肉。
一大口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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