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琴】病入膏肓的蒲公英骑士(7 / 9)
有和疯狂。
“永远…” 她轻声呢喃,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冰冷的石室里回荡,“你永远是我的了,空。”
她站起身,走到门边,拿起靠在门后的一件东西——那是一副打造得极其坚固、闪烁着寒光的精钢镣铐,锁链粗重,连接着深深嵌入石壁的巨大铁环。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空听到了那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如同濒死的鱼最后一次挣扎。他绝望地望向琴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响,是恐惧到极致的哀鸣。他下意识地试图蜷缩起身体,将自己藏进床铺最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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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拿着镣铐,一步步走回床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疯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空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别怕,” 她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如同情人间的安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障。”
她俯下身,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优雅和残忍的熟练,轻易地捉住了空那只试图藏匿的、因长期虚弱而纤细无力的脚踝。冰冷的钢铁环扣贴上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咔哒!”
清脆的锁扣闭合声,如同最终的审判,在冰冷的石室里骤然响起,带着令人心悸的余音。那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砸在空的灵魂之上,将他最后一丝挣扎的希望彻底碾碎。
琴直起身,满意地看着那副沉重的镣铐,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冰冷的钢铁环扣紧紧箍在空纤细的脚踝上,粗重的锁链另一端,牢牢地连接在深嵌入嶙峋石壁的巨大铁环之中。
那金属的寒光,在墙角那盏微弱得可怜的萤石灯映照下,跳跃着冰冷而残酷的光泽,与空眼中彻底熄灭的、死寂般的空洞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对比。
“乖…”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轻轻拂过空冰冷汗湿的额头,将他散乱的金发别到耳后。她的动作细致而专注,像是在打理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然而,那指尖的温度和他额头的冰冷,形成了刺骨的讽刺。
空没有任何反应。他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提线的精致木偶,维持着被锁住脚踝后僵硬的姿态,身体微微蜷缩着,脸颊深陷在粗糙的枕巾里。
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这具躯壳里还残存着一丝生命的气息。
那双曾经倒映着整个提瓦特天空的琥珀色眼眸,此刻如同蒙尘的琉璃珠,空洞地望着头顶那片压抑的、被幽绿微光勉强勾勒出嶙峋轮廓的岩壁。
没有恐惧,没有愤怒,甚至连绝望似乎都已燃烧殆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心悸的虚无。
琴凝视着他彻底失去神采的脸庞,脸上那抹扭曲的笑容缓缓收敛,沉淀为一种深沉的、凝固的满足。那满足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浸透了她每一寸灵魂。
她俯下身,在他冰冷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的吻。唇瓣离开时,她低声呢喃,声音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又冰冷得如同墓穴里吹出的风:
“睡吧,我的骑士。这里很安全…只有我们…”
她直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被锁链禁锢的身影,仿佛要将这“完美”的景象刻入骨髓。
然后,她转过身,脚步沉稳地走向那扇沉重的、包裹着铁皮的橡木门。钥匙插入锁孔,转动。机括发出沉闷的咔哒声,在死寂的石室里被无限放大。
沉重的门被拉开一条缝隙,外面甬道里更加微弱、更加遥远的萤石幽光透了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狭长的、惨淡的光痕。琴的身影,融入了那条光痕尽头的黑暗之中。
“砰!”
门被从外面用力关上了。那声沉重的撞击,如同最终的休止符,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决绝,彻底断绝了石室内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撞击声在冰冷的石壁间回荡、碰撞,最终消散,留下的是比之前更加厚重、更加令人绝望的死寂。
空的身体,在门被关上的瞬间,似乎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如同被电流穿过。但也仅此而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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