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神里绫华】囚他于永恒的雪庭(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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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沉银只是泛起一阵更浓烈的霜气,将他的手腕冻伤。他试过用蛮力拉扯,结果只是让脚踝处被寒气侵蚀的皮肤更加红肿溃烂,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剧痛。

绫华对此从不阻拦,只是在他每一次尝试失败后,默默拿来药膏,用那双冰冷的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为他敷药包扎。

她的动作极其轻柔,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仿佛在说:看,没用的。她的指尖每一次划过他脚踝溃烂的伤口边缘,都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和更深沉的屈辱。

反抗的火焰并未熄灭,只是在极寒中淬炼得更加冰冷、更加坚硬,沉入骨髓深处,等待着某个缝隙。

机会,在一个异常沉寂的深夜悄然降临。连续几日的阴雨让空气变得粘稠而沉重。窗纸被雨点敲打着,发出单调而催眠的沙沙声。

绫华如同一个没有重量的幽灵,再次飘入房间。这一次,她没有带来花,也没有带书。她似乎格外疲惫,月白色的寝衣下摆被雨水打湿了一点,洇开深色的痕迹。她径直走到床榻边,像往常一样,跪坐在那根散发着幽幽寒气的锁链旁。

她没有立刻去看旅行者,而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空气中某个虚无的点。白日里那副永远完美无缺的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透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疲惫,甚至是一丝极其罕见的、不易察觉的脆弱。

她伸出手,指尖习惯性地、带着一种近乎依赖的眷恋,轻轻搭上那冰冷的霜锢之环。

“今天…勘定奉行那些老家伙们…”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这冰冷的金属诉说,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倦怠,“又在父亲大人面前…说了很多…很多没用的话…”

她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沉重。她的身体似乎松懈了一瞬,支撑着上半身重量的脊背,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向下弯曲的弧度。那只搭在锁环上的手,指尖的力道也松懈了些许。

就是现在!

旅行者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几日来积攒的愤怒、屈辱和对自由的疯狂渴望,在这一刻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力量!他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猎豹,毫无征兆地暴起!被锁链禁锢的左脚猛地发力蹬地,剧痛被强烈的意志力强行压下!整个身体借势弹起,右手快如闪电,带着破风之声,狠狠抓向绫华脆弱的咽喉!

这一击,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恨意!

他的手指,带着决绝的杀意,精准地扼住了那纤细的脖颈!触手一片冰凉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冷玉。他几乎能感受到那皮肤下脆弱的喉骨和急速跳动的脉搏。只要再用力一分,再持续一秒…

然而,就在他冰冷的指腹触及她颈动脉的刹那,就在他即将发力捏碎那脆弱的掌控的瞬间——

他撞进了一双眼睛里。

绫华没有挣扎,没有惊恐,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她只是微微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致命的钳制。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雨夜微光中,却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骤然爆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扭曲到极致的光彩!

那不是恐惧,不是痛苦。那是……一种近乎狂喜的、病态的满足!一种长久压抑的渴望被瞬间点燃的、惊心动魄的火焰!

她的瞳孔因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放大,眼尾却奇异地向上弯起,那弧度不再是平日温婉的笑,而是一种近乎痉挛的、被巨大欢愉扭曲了的诡异表情。

一丝薄红迅速染上她苍白的脸颊,呼吸因为喉部的压迫而变得急促、困难,然而从她喉咙深处,却艰难地、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狂喜,挤出几个破碎而滚烫的音节:

“您…终于……”

她的身体因缺氧和这扭曲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眼神却死死地、贪婪地锁住旅行者因震惊和暴怒而扭曲的脸,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每一寸表情都吞噬进去。

“……主动…触碰我了……”

那声音,带着濒死的喘息,却又浸透了令人作呕的幸福。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旅行者的灵魂上!他扼住她咽喉的手指,如同被这滚烫的、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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