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神里绫华】囚他于永恒的雪庭(5 / 7)
,直直地望进旅行者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里,那目光纯粹得近乎天真,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拗,“您说过的,‘永远’。”
“所以,我帮您实现它了。”她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锁环,指尖感受着那源源不断散发的寒气,笑容温柔得如同最深情的情人,“永远留在稻妻,永远…留在我身边。这样,您就能永远守护绫华了,对吗?您看,我是不是很贴心?”
旅行者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眼前这巨大的荒谬与恐怖!他看着她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听着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疯狂的话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那锁环的冰冷更甚!
“你疯了!”他嘶吼出声,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沙哑,“神里绫华!你放开我!”他再次不顾一切地去抓那锁链,试图用蛮力将它从地板上拔起!冰元素的寒气再次猛烈反噬,刺骨的剧痛和麻痹让他眼前发黑,但他不管不顾,胸腔里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放开?为什么要放开呢?”绫华依旧跪坐着,静静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如同欣赏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戏剧。她唇边的笑容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雪般的平静,眼底却翻涌起更深沉的、令人心悸的黑暗。
“您想去须弥?去追逐那些所谓的‘星辰’?”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落在地,“不行的哦。”
她微微前倾身体,靠近因寒冷和愤怒而剧烈喘息的旅行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狼狈而惊恐的模样,如同冻结的湖面映出坠落的飞鸟。
“稻妻的冬天,很漫长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血液冻结的韵律,如同最温柔的诅咒,“尤其是…那些不听话,想要擅自离开温暖巢穴的…鸟儿。”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再次落在那禁锢着旅行者脚踝的霜锢之环上,指尖轻轻敲了敲那枚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神之眼。
“外面的风雪…会很大很大。”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字字诛心,“会冻僵翅膀,会迷失方向…最终,会变成雪地里一具冰冷的、无人问津的…雕塑。”
她抬起眼,重新看向旅行者,脸上没有任何威胁的狰狞,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冰冷的温柔,“您那么怕冷,我怎么忍心让您去经历那些呢?”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拂开旅行者因挣扎而汗湿、贴在额角的一缕碎发。那触碰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让旅行者浑身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留在这里吧。”她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指尖沿着他紧绷的侧脸线条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他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冰蓝眼眸。
“这里很温暖,很安全。”她凝视着他,目光专注而贪婪,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丝抗拒、每一分恐惧都烙印在眼底深处,“绫华会照顾您的一切。您只需要…看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这就够了。”
时间在这间华丽而冰冷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只有窗外偶尔透进的光线变化,苍白地标记着晨昏的更迭。送来的精致餐点原封不动地冷掉、撤走,再换上新的。
绫华每日都会来,有时是清晨,带着沾着露水的椿花,插在床头的瓷瓶里;
有时是午后,捧着一卷书,安静地坐在离他不远的阴影里,仿佛只是来陪伴;
更多是在深夜,她会穿着那身月白的寝衣,无声无息地出现,跪坐在那根散发着致命寒气的锁链旁,用冰凉的指尖一遍遍描摹那霜锢之环上冰冷的纹路,或是长久地凝视他因寒冷和屈辱而紧绷的睡颜(或者说,假装睡着的模样),眼神专注得令人心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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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说话,只是用那种令人窒息的、无处不在的“陪伴”宣告着所有权。旅行者最初的暴怒在日复一日的囚禁和这无声的折磨中,逐渐被一种冰冷的、深入骨髓的绝望所取代。
他试过用火元素力去灼烧那锁链,但神之眼加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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