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拳绣腿的伪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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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被熊瞎子拍的时候抗揍点的硬把式!吃苦?那是最轻的!怕了现在滚蛋还来得及!”

叶飞羽“挣扎”着抬起头,脸上带着“力竭”后的“虚弱”和一股被激出来的“倔强”,汗水混着尘土在脸上冲出几道泥痕。他用力地、甚至带着点狠劲地点头,声音嘶哑却清晰:

“小子…小子不怕苦!只要能…能活着,不被叼走当点心,多苦都认!”

“哼,嘴上硬气没用。” 陈酒鬼冷哼一声,粗糙的手指指向院子角落里一堆锈迹斑斑、沾满泥土的破烂农具——锄头、铁锹、柴刀、甚至还有半截生锈的犁头。“瞧见那些破烂没?从明儿个起,给老子卯时初刻(早上5点)滚过来!晚一息,门都别进!来了先给老子绕着溪头村跑十圈!跑不完,连磨刀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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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盯着叶飞羽,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跑完了,就给老子把这些家伙什,磨!磨得刃口能当镜子使,能刮胡子!磨不好?那就磨到天黑!什么时候磨出老子要的光,什么时候才开始教你站那‘挨打的桩’!”

最后,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掌心向上:“至于你带来的东西…硝石粉还算凑合,硫磺味儿也正,肉干马马虎虎能塞牙缝。算你过了老子这第一关。不过…” 他嘴角咧开一个近乎贪婪的弧度,“想学东西,没白食!以后…每月孝敬!要么硝石硫磺,要么…好酒!真正的烧刀子!肉干也行!别指望老子发善心白教!”

“花拳绣腿”计划启动

叶飞羽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第一步,成了!他立刻“挣扎”着爬起来,身体还“虚弱”地晃了晃,脸上挤出“恭敬”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容,深深作揖:

“是!小子都记住了!多谢师傅!” 他刻意加重了“师傅”二字,将姿态放得更低。

从第二天起,叶飞羽便成了溪头村黎明前的一道“独特”风景。

卯时跑圈:天刚蒙蒙亮,寒气刺骨。叶飞羽穿着单薄的旧衣,在寂静的村庄土路上“挣扎”奔跑。他完美控制着速度和耐力,跑得气喘如牛,汗流浃背,脚步“沉重拖沓”,时不时还“踉跄”一下,一副随时会力竭倒毙的模样。但神奇的是,他总能“咬着牙”、“拖着腿”,在卯时结束前,“勉强”完成那要命的十圈。村民们偶尔早起看到,无不摇头叹息:“陈疯子又在折腾人了,这娃看着可怜…”

磨刀地狱:跑完圈,真正的“酷刑”才开始。叶飞羽坐在小院冰冷的石墩上,对着那些锈蚀严重的农具,开始他“笨拙”的磨刀生涯。他磨得极其“认真”,动作却“僵硬”无比,仿佛第一次摸磨刀石。角度“不对”,力道“不均”,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一块巴掌大的柴刀,他能“吭哧吭哧”磨上一个多时辰,汗水和磨刀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陈酒鬼要么在竹椅上鼾声如雷,要么就提着酒葫芦,在旁边骂骂咧咧:“没吃饭啊?用点劲!角度!角度懂不懂?蠢材!磨到猴年马月去!” 叶飞羽只是“唯唯诺诺”地点头,手下动作却依旧“笨拙”。常常要磨到日上三竿,阳光刺眼,才在陈酒鬼的呵斥声中,“勉强”将刃口磨出一线微光。

“学”站桩:当叶飞羽终于“达标”,陈酒鬼才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走到院子中央,随意地摆了个姿势——双腿微曲,双臂虚抱,形如抱球,正是最基础的混元桩。“看着!这叫混元桩!给老子站!站不稳就滚蛋!” 叶飞羽立刻“如临大敌”,模仿着陈酒鬼的姿势。然而,在陈酒鬼眼中,这个徒弟简直笨得无可救药:要么重心不稳,像喝醉了酒般左摇右晃;要么身体僵硬如木雕,膝盖绷得死直;要么呼吸急促紊乱,胸口起伏得像拉风箱…陈酒鬼看得火大,一脚踹在他膝弯:“放松!放松懂不懂?不是叫你挺尸!” 叶飞羽“哎哟”一声,“狼狈”地稳住身形,脸上满是“困惑”和“委屈”,继续他那漏洞百出的“模仿秀”。

然而,当夜幕降临,回天岭墓园重归死寂,这里才是叶飞羽真正的“演武场”!

跑圈的真相:黎明前的负重越野!叶飞羽在双腿、双臂甚至腰间绑上沉重的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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