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林文渊说“天道好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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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林文渊冷笑一声,抬手示意全场安静,“象征着什么?象征着对侵略历史的沉默?象征着对慰安妇幸存者的无视?还是象征着这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国家?”他指向背景板上的东京夜景图,“看看你们的‘家国构造’吧:120万亿日元的政府债务压得年轻人喘不过气,结婚率跌破50%,出生率创历史新低,多少家庭在‘少子化’与‘老龄化’的夹缝里挣扎?连最基本的‘家’都快散了,何谈‘国’?”

樱井美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攥着我的手,掌心的冷汗濡湿了我的指尖。林文渊的目光却像手术刀般精准,剖开这层繁华的皮囊:“天皇就像个精致的傀儡,被供奉在神龛里,成为你们苟延残喘的遮羞布。你们不敢拆,因为拆了连最后一点‘象征’都没了;你们不愿改,因为改了就要直面自己早已‘空心化’的事实。”

“够了!”台下的日本学者拍着桌子怒吼,有人甚至想冲上台,被佐佐木教授厉声喝止。

林文渊却毫不在意,声音洪亮如钟:“你们以为移民就能逃掉?巴西的日裔第三代早已不会说日语,美国的日本工程师在硅谷永远是‘二等公民’。你们逃的不是土地,是历史的债!可债能逃掉吗?”

他抬手直指那些抗议的日本学者,字字如掷地有声:“看看富士山的雪,那是你们祖先欠下的血债凝结的霜;看看樱花的落,那是你们拒绝忏悔的灵魂在凋零!这繁华背后的死亡气息,难道你们真的闻不到?”

“日本人,该醒醒了!”他的声音陡然冲破报告厅的屋顶,“承认错误不是毁灭,是重生。可你们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何谈未来?等到樱花彻底落尽,富士山真正喷发时,再想回头——晚了!”

最后一个字砸在空气里,他将话筒轻轻放在讲台上,转身时,中山装的衣角在聚光灯下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台下的日本学者面红耳赤,有人在喊“滚出去”,有人在低头沉默,只有少数几位外国学者在低声交谈,目光里带着复杂的审视。

樱井美子忽然站起身,力道大得带翻了身后的椅子。“他说得太过分了。”她的声音在发抖,却死死盯着台上,“但……”她转头看我,眼里的空洞被一种剧烈的情绪填满,像火山喷发前的震颤,“但他说的‘空心化’,说的‘家不成家’……是真的。”

聚光灯在佐佐木教授身上亮了又暗,老人枯瘦的手在讲台上摸索着,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背景板上的富士山与《菊与刀》封面在灯光下明明灭灭,像一场无声的审判。而林文渊留下的那些话,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在每个人的心上——尤其是那些不愿醒来,却早已在沉睡前兆里挣扎的日本人。

林文渊已走到台口,闻言又转过身,聚光灯重新将他笼罩。他抬手理了理中山装的领口,黑框眼镜后的目光陡然锐利如锋,刚才的温润荡然无存。

“最后说一句。”他的声音不高,却让全场瞬间安静,“我研究佛教多年,最信‘天道好还’四个字。因果报应从不是迷信,是历史的铁律。”

他环视台下,目光在那些怒目而视的日本学者脸上一一扫过:“你们供奉战犯,就别怪邻国记恨;你们淡化侵略,就别怪后代遗忘;你们拆碎了‘家’,就别怪‘国’如飘萍。这不是诅咒,是报应——苍天何曾饶过谁?”

樱井美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在拼命克制颤抖。林文渊的声音里已带上凛然的义愤,每个字都像带着千钧之力:“我是华裔,祖父曾在滇缅战场断过腿,他临终前说‘不是恨,是忘不了’。这种忘不了,不是要你们跪在地上赎罪,是要你们抬头看清楚——你们踩过的白骨,至今还在盯着你们的背影!”

“所以日本的宿命是什么?”他猛地提高音量,震得话筒微微嗡鸣,“是你们自己选的!是供奉战犯时选的,是篡改教科书时选的,是看着年轻人逃离却无动于衷时选的!这报应,早就写在你们的家谱里,刻在你们的神社牌位上,融进你们不敢直面的每一个黑夜!”

他最后看了眼背景板上的富士山,语气里淬着冰:“别问未来在哪里,你们的未来,早在选择逃避的那一刻就死了。剩下的,不过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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