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引爆商战核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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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节奏了?”她边敲边喊,嗓音已带嘶哑,“你这狼崽子,连商道频率都偷改!”
谢昭没说话,指尖在地砖上划出的波形却越来越密,每一下都留下微弱电弧,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腥味。
他的机械指每动一下,青鳞的光网就亮一分,小陆的系统地图上就跳出一行血字:“频率匹配度99%!”
第八响,全城的动静突然涌进密室。
先是隔壁卤味铺老周的铜盆声:“卤鸭翅买三送一嘞——”接着是茶馆说书人的醒木:“且说那商王苏晚照——”最妙的是街角卖花担子的姑娘,竟举着茉莉串儿跟着敲:“买花嘞!敲九下送两朵!”
那些声音裹挟着市井烟火气扑面而来,苏晚照闻到了新蒸米饭的甜、腊肉熏香、还有孩童奔跑时鞋底蹭地的尘土味。
苏晚照笑出了泪,第九响的铜槌举得更高。
这一槌下去,铜铃终于“当啷”发出清响——不是被幻银捂住的闷响,是能震穿云层的脆响,像前世纽约证券交易所开盘的钟声,又像她第一次卖出绣品时,银钱落进木匣的“叮当”。
“九响齐了!”小陆的机械臂喷出蓝烟,他蹦起来揪住苏晚照的袖子,“九大城市血铃全炸了!扬州龙纹灯亮得能照见江底鱼群,长安东市的糖葫芦幌子飘到城楼上了!”
青鳞突然扑进苏晚照怀里,眼泪把她前襟洇湿一片:“晚照姐你闻!是米行新米的香,是绸缎庄绣线的甜,是……是活过来的味道!”
苏晚照摸着她湿漉漉的发顶,抬头正撞进谢昭的目光。
他的机械臂桃纹终于亮回原样,像朵开在金属里的桃花,“《商王之歌》……独一无二了。”他说,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哑,“他们学不会。”
“学不会才好。”苏晚照抽了张帕子给他擦嘴角的血,布料摩擦间传来温热与铁锈交织的气息,“下回再敢捂咱们的嘴,我让全天下的算盘珠子砸穿他们的静音符——一颗算十两利息。”
话音未落,老瞎子的声音突然从祭坛传来。
他枯槁的手按在血石上,掌心的皱纹里渗着细汗,汗水滑落时在石面留下淡红痕迹。
“该开频了。”他说,指甲在血石表面划出一道白痕,声音低缓如古井回响,“但还差一味引子。”
苏晚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血石中央,九枚血铃正随着全城的九响共振。
每响一声,铃身上的血纹就深一分,像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
那纹路蠕动时,竟发出极细微的“啜饮”声,如同干涸大地吞咽春雨。
老瞎子缓缓抬起左手。
他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熔炉的黑灰,此刻却在月光下泛着青,像是某种古老矿物在苏醒。
“我在七岁那年就成了守音人。”他忽然笑了,眼角皱纹层层叠叠,“那时候他们告诉我:‘耳朵是用来听命的,不是用来唱歌的。’”
他顿了顿,指甲尖抵上手腕凸起的血管。
“可我偏记得,第一个听见的,是我娘哼的《采桑调》。”
血珠渗出的瞬间,整块血石嗡鸣起来,像是远古的记忆被轻轻叩醒。
密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小陆的机械键盘不响了,青鳞的抽噎声停了,连谢昭的机械臂都没了动静。
只有那滴血缓缓落入血石,发出“嗒”的一声,像第九粒沙终于落定。
苏晚照盯着老瞎子腕间凸起的血管,突然想起前晚他摸着血石说的话:“每座城的守音人,都是拿命护着商道的傻子。”
“他们的血……早该回家了。”
暗红血珠刚冒头,就被血石吸了进去。
苏晚照突然听见千里之外传来铃铛声。
那声音很轻,却像根细针,“叮”地扎进她心口——是扬州盐码头老陈头的铃铛,是长安糖坊盲公的铜碗,是滇南驼队的驼铃。
这些声音汇在一起,在血石表面织成红色光网,将老瞎子的血裹成一颗血珠,缓缓沉入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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