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算盘一响,黄金万两(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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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簿’编号贴门口啦!明儿起,您上馆子吃饭,先看看掌柜的有没有贴告示——要是没贴,指不定您吃的米是拿人命换的!”

百姓举着灯笼围在告示前,有人抹着泪骂“天杀的宇文阀”,有人攥着菜篮子往自家米缸跑:“我家那口子前儿还说要把地卖给癸未九号,敢情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小陆守在总号二楼,盯着桌上铺开的九州地图。

他面前摆了七盏小油灯,每盏代表一座响应的城池。

此刻第七盏灯“啪”地亮起,他猛地拍桌:“苏州、扬州、金陵……七城了!黑账流通率下降六成!”他转头冲楼下喊,“苏姑娘!谢大人!您瞧这——”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当啷”一声。

苏晚照正趴在柜台上核对各城飞鸽传书的密报,闻言抬头,正看见谢昭扶着柜台站起。

他机械臂的金纹仍未褪尽,此刻正捏着块冷透的糖人,糖兔子的耳朵被他捏得缺了角:“我陪你看。”他声音还有些虚,却固执地挨着她坐下,指尖点过地图上的长安,“等这里的灯亮了……”

“等这里的灯亮了,”苏晚照将算盘往两人中间一放,“我要让宇文阀的每笔黑账,都变成他们脖子上的绞索。”她突然顿住,盯着窗外飘起的细雨,“只是……这雨来得蹊跷。”

谢昭的机械臂突然发出“咔嗒”轻响。

他侧耳听了听,嘴角笑意渐收:“有马蹄声,不是护商卫的。”他抓起桌上的短刀塞给苏晚照,“是生面孔,带着西域马的铃铛声。”

小陆凑到窗边望了望,突然倒抽冷气:“三辆青布马车,车帘压得低……为首那辆的车轴,是宇文阀私造的精钢轴!”

苏晚照的算盘珠“噼啪”弹起。

她望着雨幕中渐近的车影,眼底的光反而更亮了——

她就知道,宇文阀不会这么容易认栽。

暗处,三辆马车在街角停住。

车帘掀开条缝,露出只戴翠玉扳指的手。

扳指上沾着新墨,在雨里泛着冷光:“苏晚照的‘商道审判’?”车里传来阴恻恻的笑声,“正好,我这‘账房鬼手’三人组,最会算——死账。”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车帘上的暗纹。

而在苏记总号的柜台上,算盘珠仍在轻轻颤动,像是在替谁,提前拨好了——清算的数目。

算珠上的血珠被阳光一照,折射出细碎金芒,落在苏晚照沾血的袖口。

她正用拇指摩挲算盘梁上的刻痕——那是昨日系统奖励的防篡改纹路,此刻突然震了震,像在敲她掌心的警钟。

青布车轴,精钢锻造。谢昭的机械臂轻轻搭在她椅背上,金属关节抵着她后颈,宇文阀在西域定制的商队车轴,每根都嵌了三枚铜钉。他声音还带着病后沙哑,却精准得像把淬毒的刀,三辆,正好对应他们养的账房鬼手:一个善改契,一个会造伪钞,一个能销死账。

苏晚照指尖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拨了串数字,突然笑出个小梨涡:系统今早给了提示,说有人要送假账当贺礼。

我让陈婶子煮了十斤黄连,掺进糖人里了。她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是二十来个金黄糖人,表面还凝着薄霜,甜中带苦,最招嘴馋的小萝卜头。

话音未落,街角传来脆生生的童音:苏姐姐!

苏姐姐!七八个扎羊角辫、挂银锁片的孩童举着糖葫芦跑过来,发梢沾着晨露,鞋尖还蹭着泥。

苏晚照蹲下身,把糖人挨个塞进他们手心:瞧见穿灰布衫、袖笼鼓鼓的三个伯伯没?她指了指正往总号走的青布马车,谁能认出他们怀里的账本是假的,奖十个糖人——但先得把这糖含在嘴里哦。

好嘞!扎红绸的小丫头舔了舔糖人尖儿,突然皱着鼻子喊,好苦!

比我娘熬的药还苦!其他孩童跟着咂嘴,却都把糖攥得更紧了。

苏晚照眨眨眼:苦才有劲儿呀——等会儿你们围着伯伯们唱《算账谣》,声音越大越好。

三辆马车在总号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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