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三帝国的兴亡》让你从人性角度去解读(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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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些在战争里保护过犹太人的普通人,他们不是超人,他们只是守住了心里的那根线——知道“把一个无辜的人推下深渊,自己也会掉进去”。

夏伊勒在写完这本书后,说过一句话:“我不是在写历史,我是在写警告。”这个警告,不是给过去的人,是给现在的我们,给未来的孩子。我们今天读这本书,是为了让我们的孩子不用经历“从希望到绝望”的12年,不用在课本里找不到“疑问”的空间,不用在想开口的时候只能沉默。

所以,这次阅读不是一次学术之旅,是一次心灵之旅。你会在里面看到人性的黑暗,也会看到人性的光明;会看到绝望,也会看到希望;会看到很多“不该发生的事”,也会看到很多“本可以阻止的事”。读完之后,你可能会有点沉重,但你也会更清楚:平凡人的幸福,不是理所当然的,是需要每个人去守护的。

我们今日的凝视,是为了不让任何形式的“深渊”再次吞噬平凡人的幸福。这不是什么崇高的口号,是每个想好好生活的人,都该有的一点使命感。毕竟,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未来的某一天,翻开某本“历史书”,看到今天的我们,留下一句“他们当时为什么不说话”。

帝国的土壤 - 绝望如何孕育了魔鬼的许诺

你试着想象一下1923年的柏林街头:一个家庭主妇攥着满满一篮子马克,气喘吁吁地跑向面包店,可等她跑到门口,店员却摆摆手说“女士,您这钱现在只够买半块面包了”。早上出门时还能换一袋面粉的钞票,到了中午就变成了废纸——这不是夸张,是当时德国超级通货膨胀的真实场景。有个老人把一生攒下的积蓄换成了一推车马克,结果推到街上,车翻了,钱撒了一地,路过的人看都不看,因为那些纸还不如废纸值钱,捡起来都嫌占地方。

这就是纳粹崛起前的德国,一片被绝望泡透了的土壤。而这一切的起点,要从1919年那纸《凡尔赛条约》说起。你可能在历史课上听过这个条约,说它是一战后战胜国对德国的惩罚,但课本没告诉你的是,那份条约给德国人带来的,远不止领土被割走、军队被缩减那么简单,它像一把刀,直接剜掉了一个民族的自尊。

当时的德国代表团被堵在巴黎的凡尔赛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在条约上签字。条约里写着德国要承认自己是一战的唯一祸首,要赔偿天文数字般的战争赔款,还要把阿尔萨斯-洛林还给法国,把西普鲁士割给波兰——那些地方,住着世世代代的德国人,突然就成了“外国领土”。消息传回德国,整个国家都炸了。有个老兵在酒馆里哭着说“我们在战场上流血,不是为了让别人这么欺负我们”,还有个教授把条约副本贴在学校门口,

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就像一个家里的顶梁柱,本来还能撑着过日子,突然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还要签下“我自愿被欺负”的字据,连家里的家具、田地都要被搬走抵债。更让人憋屈的是,很多德国人根本不觉得自己输了战争——他们没看到敌军打进德国本土,只看到政府突然宣布投降,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屈辱。这种“明明没输却要认怂”的委屈,像一团火,在每个人心里烧着,就等着有人来添一把柴。

紧接着,经济危机来了。为了偿还战争赔款,德国政府开始疯狂印钞票,马克的价值一跌再跌。1923年的时候,一美元能换四万多马克,到了年底,直接飙到了一美元换四万亿马克。你可以算笔账:如果一个人在1920年存了10万马克,本来够买一套房子,到1923年,连一杯咖啡都买不起。有个中学老师后来回忆,他每个月发工资的那天,都要让妻子带着钱立刻去买东西,因为上午能买一袋土豆的钱,下午就只能买半个了。有人把马克当柴火劈了烧,因为买煤的钱比买马克还贵;还有人用马克糊墙,因为比买墙纸便宜。

钱变成了废纸,中产阶层一夜之间返贫,底层百姓连饭都吃不上。街头上到处是失业的工人,他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西装,举着“求一份工作”的牌子,从早站到晚;面包店门口排着长队,有人为了半块发霉的面包就能打起来;孩子们在街头捡别人扔掉的烟头,拆开重新卷着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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