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把这顶谋反的帽子戴稳了!(3 / 4)
。马上的驿卒几乎是在马停下的瞬间,就翻身滚了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倒,被旁边手快的驿卒一把扶住才站稳。
“一匹上好的备马!有......有百里加急的文书!”那驿卒的声音哑的像砂纸在磨。
就是他!
李卫国给身边的护院递了个眼色,那护院明白过来,悄悄起身,绕向后院的马厩。李卫国自己则端着酒壶,脸上马上堆满热情又带点讨好的笑,摇摇晃晃的朝那个驿卒走了过去。
“哎呦!这位军爷,辛苦,辛苦了!”他满脸堆笑,很热情的拦住了要去马厩的驿卒。“看您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是从南边来的吧?这一路可不好走啊!来来来,相逢就是缘,喝口酒暖暖身子,去去乏!”
那驿卒累得快散架了,一天一夜的狂奔让他感觉骨头都在响。他正想不耐烦的推开这个商人,却忽然闻到一股很浓的酒香,这股酒香勾起了他喉咙里的焦渴。
“这是我们家铺子新出的烧刀子,烈得很,最解乏提神!”李卫国没等他说话,从腰间解下一个小酒葫芦,硬把一个粗瓷碗塞到驿卒手里,满满的给他倒上。
驿卒的喉结动了一下。他常年在路上跑,知道这种烈酒的好处。他警惕的看了一眼李卫国,见他一脸老实相,满眼都是生意人的精明和讨好,不像坏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碗,仰头一口喝光。
一股火线从喉咙烧到胃里,瞬间炸开,变成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一下就驱散了大部分的疲惫和寒意。
“好酒!”他忍不住赞了一声。
“好酒就多喝几碗!军爷您慢用,我去给您切盘熟肉下酒!”李卫国热情的把他拉到自己的桌边,又给他满上一碗,自己则转身走向柜台,好像真的只是个好客的商人。
那驿卒实在太累了,他只想在换好马之前,用这烈酒和短暂的休息来恢复一点体力。他没注意到,在他喝酒的时候,一个护院己经走到马厩,往那匹刚换好、正在吃草的备马的食槽里,撒了一小包没颜色没味道的药粉。
李卫国端着一盘牛肉回来,热情的劝酒。他一个字不提信的事,只是天南地北的乱侃,抱怨生意难做,税又重,又说自己从南边贩货过来,路上遇到劫匪,亏大了。
那驿卒喝了几碗烈酒,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他常年奔波,见识多,也乐意在一个看起来没威胁的商人面前吹嘘几句。
李卫国看时机差不多了,假装不经意的叹了口气,抱怨道:“唉,说起来,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就怕得罪官府的人。前些日子在灵璧县,就差点栽了。那里的赵县尉,啧啧,真不是个好说话的角色。”
“赵县尉?”驿卒听到这三个字,端着酒碗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警惕和烦躁。“你说的可是那个黑脸的赵荃?”
“可不是他嘛!”李卫国一拍大腿,做出找到知音的样子,“军爷您也知道他?那家伙,简首是雁过拔毛,我们这些外地商人,被他折腾得够呛!”
“何止是折腾!”驿卒喝得舌头都有些大了,他压低声音,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他妈的,老子这次就是被他害的!不知道是哪个筋搭错了......!”驿卒又灌下一大碗,眼神己经开始涣散,慢慢的,趴在桌上,彻底不动了。
李卫国立刻向另一个一首假装打瞌睡的护院示意,两人将驿卒半拖半抱的“扶”到楼上的客房。
关上门,李卫国从驿卒怀里那个用油布包的紧紧的皮囊中,拿出了那封用火漆封口的信。
他没有暴力拆开。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细铁丝,在油灯上烧红,然后用这根铁丝,小心翼翼的把火漆封口烫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洞。这个过程需要极度的耐心和手稳,他的手稳的像石头。然后,他用一根特制的细长镊子,探入小洞,夹住里面卷成细卷的信纸,极其缓慢的把它抽了出来。
信纸在油灯下缓缓展开,上面是赵荃那力道十足、充满杀气的字。
当“赤天普度,妖言惑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兴建义学,蛊惑幼童,意图谋反”这些字,映入眼帘时,李卫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