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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爪’,我正好有克制之法,待二位体愈
真宿细想了想,改口道:不如我现下演示给二位,就是需要二位凭眼记下了。他留在这方世界的时日,已不多了。
作儿侑儿惊诧相视,旋即喜形于色。
一个时辰后,真宿方才辞别,但并未打算回到正仁殿。此番出来,他是跟鸩王报备过的,但接下来他要前往的地方,则未曾跟鸩王提及。
于是当他提步行走了一会儿后,跟着他的银虿暗卫察觉出了这个方向非他寻常涉足之地,不得不从暗处闪身而出,单膝跪于真宿身侧,出言提醒道:大人,这是要去何处?那前方恐不合宜该回正仁殿了,陛下正在殿内等着您回去。
真宿扫了眼这位银虿暗卫,狐假虎威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皇宫之中便更是如此,本官何处去不得?
银虿暗卫几欲擦汗,这般僭越天子,若是换作旁的妃子,他恐怕都能不屑一顾,但偏生是此人
他嗫嚅须臾,最终还是道:自是皆可去
真宿眸中掠过一抹狡黠之色,道:兼之有诸位跟随着,何惧之有?探看完此人,本官便会回去。
就是鸩王本人亲临,对上真宿这番说辞,也只能哑言。毕竟先前报备要去探看作儿侑儿之时,便是如此。
当时鸩王目带幽怨地看着真宿,但对峙之下,还是鸩王先退让了。他不敢逼迫真宿太紧,故而只能无奈放他离开,由银虿替作他的眼线,一路盯紧真宿。
银虿暗卫只好隐匿回暗处,由着真宿往尚仪局的侍人房走去。
真宿来到此处,亦是为探看一位病者。
吴叔被附身当日,宫中有一事亦广为流传,那便是听闻钦天监灵台郎顾以向突发恶疾,传了太医前去,却对其疾束手无策,甚至无人能确定那是何种疾病----心脉紊乱、年少白头、皮肤皲裂。
真宿很早就对此事有所听闻,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因那一段时间,他全然沉浸在巨大的伤痛之中,听是听闻了,只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可振作起来后,决心要调查界外之人,他固然不会放过这般巧合得可疑的线索。
同一日,忽然倒地被诊出怪病,与吴叔闯进正仁殿,基本上就是前后脚发生的。更兼年少白头,令真宿不得不在意。
于是他便登门了。
甫一推门而入,倚坐塌上的白发少年已扬起唇角,道:
你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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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知道说啥好,没榜,感觉可以轮空到完结了。还有多久才完结啊受不了了。
第89章 随侍 卌
他虽耳闻灵台郎观星测算了得, 但真宿着实没想到,对方竟连自己会来寻他也算到了。
真宿难掩诧异地看向床榻上的少年。
那你可算出了我来这一趟,所为何事?房里没有其他人, 真宿随手扯了个条凳,坐在了顾以向旁侧。
顾以向唇角微僵,若说未能算出来真宿此行的目的, 未免有些自毁他灵台郎的脸面。故而再不愿讲解,还是不得不答:是为了吴多罢。
真宿立时拧起了眉,神色冷峻。
吴叔之事早已被封锁, 能知晓吴叔出事的人屈指可数, 断没有走漏消息的可能。对方当真能算得如此准?!
顾以向感受到了从真宿身上发散出来的戾气和压迫力,顿时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仿佛有无形的手掐紧了他的喉管。他笑笑解释道:别紧张,庆大人,我无意与你为敌。
将你知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自有判断, 你值不值当让我出手。
顾以向却没有为此发怒, 而是话音一转,沉吟道:若是能助小子一事,只要是大人欲要知道的,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宿当即拍了一下顾以向的肩,将毒素反向摄入到他体内。
恐怕这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真宿道。
大人纵使是杀了我,亦是无用。我这副身体, 你也看到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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