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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倾倒,碎瓷声重物倒地声此起彼伏,而他们身侧的博古架,更是不稳,眼见就要砸到鸩王身上,真宿果断闪身去挡,岂知鸩王蓦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使尽全力地收紧,由着博古架重重砸到了自己背上,鸩王却毫不理会,只呢喃着: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朕的,是不是?

鸩王虽噙着笑,但眼中并无一丝笑意,好似什么都映不进那双眼,就连近在咫尺的真宿都看不见。

真宿此刻才后知后觉,该异象就是由鸩王引起的。

楼底下的人们还在逃难,方圆倒塌的房屋越来越多,断梁残瓦碎屑,乃至于人,都能被狂风卷得不知所向。

鸩王仍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边重复----

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朕的,是不是?鸩王的声音如同从天而降般幽空,看似平静,但身处这四下的混乱之中,这份平静就如同风暴正中的风眼,透着罪魁祸首的癫狂与诡异。

情急关头,真宿按下心头的纷乱,反握住鸩王的手,答道:嗯。!x^d+d/s_h.u¨.`c+o~m,

臣不会离开陛下。

话音刚落,天边霞光大盛,狂风、雷霆与地动山摇,尽在瞬息间消弭,天地重归安宁。

众人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发现灾难未再复起,终是长舒一口气。

真宿亦与楼下百姓一样,望着满屋的狼藉,虽无奈,但终是松了口气。

鸩王如梦初醒,看着自己头一回彻底的失控所引发的乱象,眸光陡然沉凝。他抬手轻揽真宿,没敢使力,感受到真宿真切的体温后,当即沉声道:随朕下去。语罢率先迈步。

城中大批禁卫迅速调集,协助清理废墟,救治伤者。所幸这场突如其来的灾变持续时间极短,没有造成人身亡,但财物损失不在少数。鸩王直接自私库拨银,命专司官员核算赔偿。

鸩王让真宿乖乖在一旁旁观,无需他忙活,但不可离开他的视线。然而真宿岂是见着有事儿能高高挂起的性子。到头来,他还是和鸩王一起忙上忙下,收拾了半日手尾,方回到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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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真宿去探望了养伤的作儿和侑儿。然而二人见着真宿时,神色竟有些惶然,与以往骄矜爱笑的模样大为不同。

真宿不明白,但作儿和侑儿门儿清。面对吴多闯入时,她们二人合力却还是瞬息被一举击败,头一回碰着这全然不是一个级别的绝世高手,令她们愤慨又恐惧。而这样的怪物却在进殿之后,被真宿生生挡了下来。

故而她们对吴多的畏惧,自然转变成了对真宿的敬畏。

她们的伤势甚是严重,至今卧床难起,浑身骨折多处,连翻个身都得假借他人之手。头上缠满纱布的是侑儿,左眼亦覆着渗血白布,用神识能看到底下的伤口深得骇人。

真宿心底一阵难受,同时歉疚不已,正欲道歉,却被作儿拦住了。

护驾之事,乃是我等本分。技不如人,救驾不力,主上未降罪,已是恩典,特赦我俩在此安心疗伤。

何况那人下手致侑儿伤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道歉亦是无用。作儿咬牙切齿道。

我在追查真凶。伤你们者,并非是吴叔。或许听上去极其荒谬,却是实情。

真宿的神色肃然,并不似要为某人开脱,而是单纯在陈述事实。听闻此言的作儿并未取信,但侑儿却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侑儿扯了一下躺在隔壁床的作儿的衣袖,对真宿虚弱地笑了笑,道:庆大人可是忧心我等会迁怒吴家?请宽心,断不会如此。

作儿别扭地偏过头,不过到底是跟着许下了承诺:陛下既开口指示,我等自当遵命,不会动姓吴的家里人。毕竟是鸩王将她们从那个魔窟带了出来,作为被鸩王亲自培养的鹰犬,自是唯君命是从。

许是气氛有些僵硬了,见真宿愁色依然,作儿便故作轻松道:不若教一下我俩,大人是如何从那狂徒手中活下来的。

未料真宿眼中掠过一丝明显的怒意,赤金骤现,他冷然道:数典忘祖之徒罢了。他那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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