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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匀,还将银匙转向庆随侍手边的位置。
明明说着要教对方拆蟹,但最后竟是一下都没让庆随侍动手。
太子彻底哑口无言,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空空如也的碗,对比庆随侍面前那堆得小山一样的鲜美蟹肉和香气四溢的蟹黄拌饭,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不应待在这里。
也难怪听到庆随侍提议让自己留下来用膳时,父皇为何会是那样一副神色了----凤眼微眯,写满了不耐和嫌弃。
从那回之后,他再也没有不识相地留下。
当然,无法留在那儿的缘由,还有一个。
那便是比起恶龙般的父皇,他觉得还是那个时时散发着魅力而不自知的家伙更危险。
他不知其他人都是如何在那人的目光之下做到无动于衷的,那人不经意的一瞥,都恍若含情诉衷,眼波流转间,尽是亲近,教人觉得不回应便是负心。坊间戏言看狗都深情的美目,大抵就是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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