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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銮驾比起京城出发时坐的,要豪华多了,里头也宽敞了数倍,由四匹骏马拖拉。′如/文¢王¢ /蕪^错¢内¢容\鸩王伤势未痊愈,只能躺卧着,好在空间足够。
这样够不够软?要再垫两张羊绒被吗?
鸩王见真宿新抱来的厚绒被,只觉浑身已经在出汗了,连忙握住真宿的手腕,将人扯到塌上坐着,别忙活了,坐好,我们回宫。
哦。真宿抱着厚绒被,也觉得有点热,便搁到旁边放着,甫一在塌沿坐下,身后却有一双手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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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修改]润色修改了一丢丢。
第65章 回宫
腰际被有力的臂膀环住, 真宿不禁回首,却对上了支起上身候在他耳侧的鸩王。他的视线方触及那凌厉的下颌线,对方却已附了上来, 舔舐了一下真宿弧线优美的唇瓣,并未流连,下一刻, 径直用舌撬开了双唇,攻城略地一般攫取真宿的呼吸。
真宿朝后方扭着头,下颌稍抬起, 同时手搭着塌沿, 因忌惮着鸩王受伤的胸腹,便没有往后靠,一身力气无处使,只好都用在唇舌的回应上。
这回的吻与先前皆不一样,少了较劲的心思,多了别样的心思, 朦朦胧胧, 又好似心知肚明,却没有人戳破。某人吮吻真宿丹唇之举,宛如是在品尝何种珍馐美馔一般,形似优雅,实则那滚动的喉结暴露了鸩王并没有看上去那般游刃有余,反倒似有些急不可耐。
真宿虽不识技巧,却有着无师自通之能。以前其烂桃花虽多, 但都没有发展到交换口涎这种地步。无从学习,真宿只本能地探寻着能让对方气息变乱的那一处,再专往那处发起攻势。
然而真宿有所不知的是, 鸩王气息紊乱,乃是由被回应的喜悦层层堆叠所导致的,光是被真宿回应,就足以让鸩王丢盔弃甲,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銮驾尚未启动,轭首上的青铜銮铃却摇出了响声。
此时恰好从旁经过的严商,便不由得多瞥了帝王的车舆一眼。厚实的帷幔将车里头挡得严实,他心下蓦然浮上了不着边际的猜想,当即一阵心虚,匆匆移开了目光。
未几,行装与人皆已清点完毕,经过禀报,銮驾内却依然没传出指令。严将军只好翻下马鞍,走到銮驾前,单膝跪地,壮着胆询问道:陛下,一切准备妥当,是否出发回京?
此时銮驾内的暧昧水声应声而停,车上二人皆是一滞。
鸩王率先回过神来,声音变得暗哑,只道:出发罢。
是!严商领完命便回到马上,指挥着车队缓缓驶出别庄,沿着回京城的线路而去。`墈^书′君, +芜.错?内,容?
真宿这才察觉自己的脖颈几乎发酸,正欲将头转回去,却被鸩王捏着下巴,又被迫转到侧边去。
真宿掀起眼睫,与耳珰交相辉映的金眸里微晃着惑色,鸩王目光则微微往下,盯着他那被蹂躏得异常红艳且稍稍凸显的唇珠,再次偏头吻下,一下一下地以唇轻碾,直到将唇珠压平实,才分离开。
看不见自己嘴唇的真宿,并不知鸩王意欲何为,但感受着对方那带着珍视的细密的亲亲,搭着塌沿的手微微蓄着力,却到底没有将人推开,直至分开后,更是没有开口责问鸩王的突然袭击。
鸩王亦意外于真宿竟然什么都不问,眸光不自觉地变得幽暗。原本只是试探紫府所能承受的度,但很显然,在唇舌相触的一瞬,他的理智便被欲.望压制了下去。
好在紫府没有要崩裂的迹象,充其量算是震荡了一阵子,但未曾动摇到地基。
鸩王胸口的闷痛忽又清晰了起来,于是他松开了环在真宿腰间的手,缓慢躺了回去。
两侧车窗皆垂下帷幔,车内光线偏灰蓝,与外头被悬日照得一片白灿灿截然相反。不过随着颠簸,些微刺目的阳光从晃荡的帷幔间漏了进来,骤然让鸩王看清了真宿那透着红的耳尖。
鸩王眸色渐深,但克制着说道:见你昨夜都在收拾,累了就躺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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