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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伏了上去。直至忽地被驮起,腿弯被托抱,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真宿背起来了。

真的长大了

鸩王将脸轻贴上真宿的后颈,目光忽凝,发现真宿衣领下那玉白凝脂般的背上,竟纹有刺青,瞧着一隅似是莲花瓣。

还欲往下探看,五脏六腑处的痛感却愈发清晰,鸩王面容不禁扭曲,阖目强忍。

这时前头传来了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动静。原是石门挡路,真宿寻不到机关的开关,只好信手按下墙面,佯装触发。然后单手将石门抬起,背着鸩王走进外头的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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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越来越少,少得可怜的跟读啊啊啊。连更了五天好累,打烊几日好了。

[修改]修改了能直接看到鸩王体内状况的bug,增加互动。

第63章 随侍 廿捌 陈家别庄。

陈家别庄。

前陈将军被抄没的家产之中, 便有这一处位于云城郊外的别庄,不仅有着能媲美帝王行宫的奢华装潢,雕梁画栋, 琼台玉阁,还有着一大片药园,满山的果林, 数口不小的温泉,以及巨大的地下钱庄。

当鸩王因重伤昏迷不醒,亟待静养, 而大部队不知该歇在云城何处时, 真宿询问了银虿暗卫,然后从暗卫提议的几处地点中,择中了陈家别庄,率全员入住。^零¨点_看_书- !已¨发?布/最`辛*章+节_

起初别庄内事事都须过真宿的眼,没有真宿首肯,一律无法执行下去。突如其来被管得这般严, 底下的人渐生不满, 尤其是严将军麾下心腹,觉得此举是宦官越权僭位,意在打压卫将军,抢夺功劳。

然而他们只敢私下抱怨,根本不敢向严将军进言,皆因严将军正是最支持真宿主事之人。

那一日,严将军并未率兵马去追擅自离队的真宿, 直至一个时辰后,收到银虿暗卫传讯,方知真宿单枪匹马将鸩王从道观地下救了出来。

彼时鸩王心脏虽完好, 但其他脏腑伤势危重,军医救治不够及时且条件有限,鸩王一度垂危。当时严将军望着塌上奄奄一息的圣颜,心下煎熬不已,甚觉肝胆俱裂。

万幸的是,那般伤势,鸩王竟奇迹般地挺了过来,只是迟迟没有苏醒。

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他没有护卫好鸩王,本就是天大的失职,若不是有庆随侍,后果不堪设想,故对真宿的决策并无质疑。

待鸩王醒了之后,真宿却当起了甩手掌柜。底下的人仍旧感到不满,只是这回不满的是,恰与先前管得太过相反,看不惯真宿突然撒手不管别庄事务,就连鸩王的事儿也不管,跑去泡温泉,除除药园里的杂草,亦或是到果园里晃荡。

将军,您管一管他呀!有部下忍无可忍,遂告状道。

我怎么管?庆公公是天子近侍,只听陛下一人差遣。鸩王尚且没有责怪,又岂轮得到旁人置喙。

严商倒是能体谅真宿。少年虽然一夜长成了大人模样,但是心性还是与从前一样纯粹。孰能料到,辛苦照顾陛下不说,醒来却遭陛下提防一般,不让近身伺候。

换作是他,怕是也要心寒。

而真宿只是耍点小脾气,委实算性子很好了。

这一路以来,鸩王和真宿的相处,他都看在眼里。要说鸩王当真对真宿不信任,打算鸟尽弓藏,他是决然不会信的。

虽然不让真宿伺候,但一醒来鸩王就命下人来,过问真宿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亲自为他安排妥帖。譬如鸩王只能吃清淡的,所有人都自觉从简,荤食都少沾,不敢越过头去,但鸩王命御厨给真宿专门准备的膳食,永远是顶格的丰富与精致,全然不顾及铺张浪费。是以真宿比所有人都要吃得好,一如在营里的时候。又如入秋寒凉,命绣娘给加紧做几套带兔毛边的软斗篷,绫罗绒羽手衣,加厚的绒靴,观其尺寸,显然全为真宿量身而制。

至此,鸩王已苏醒大半日,严商主动请罪,膝跪于鸩王塌前。

福荆道观之下,亡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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