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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余生的喜悦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今日就到这儿吧。真宿露出无害的笑容,随后背过了身去。

教习公公半晌才听懂真宿说的话,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发觉身体能动了,连忙扶着桌椅的边边角角,踉跄着逃出门去。

真宿捻了捻指腹。他方才将毒反向摄进了教习公公的喉咙里,若是被他发现告密,那就怪不得他了。

原地站了片刻,真宿才往庑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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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浮因大师与汶毕大师被捕的告示贴满大街小巷,蕴光道观的香火随之愈发冷清。

曾几何时,该道观香火鼎盛,因与官家关系密切,里头还供奉着太后的长明灯,因此数不胜数的人前来道观上香供奉,五供不绝。

然而,渐渐有传言说蕴光的道士看不起平民香客,更有甚者,让一汉子献上他的闺女,到道观里供奉众道士,不然不允许再来上香。

除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后又传出有道士殴打衣衫有破洞的小娃娃,称其为乞儿,可谓是无法无天。欺辱平民的恶行接二连三地传出后,许多平头百姓再不敢踏足蕴光道观,唯有权贵依然追逐着太后的步伐,去道观奉上大把大把的银子。!q_i_x′i^a.o-s!h~u\o`..c,o¢m+

如今,两位大师秋后问斩的告示一出,百姓大都拍手称快,巴不得明日蕴光就统统关门大吉。

然而,修缮蕴光旧址的提案,如雪片一般堆上了皇上的案头。

引来朝上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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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修改]修改了后半部分多处细节,新增少许桥段,但总体剧情走向没有变化。

第36章 随侍 肆 不怪皇上震怒。

不怪皇上震怒。

因不少重臣在朝上大言不惭, 以诚信孝道施压,声称太后的长明灯仍在蕴光供奉,钦天监监正道不可迁移, 又提及当初已答应了修缮,方案皆已拟定,工部已招了人, 不该出尔反尔,半途而废。他们逼迫皇上将修缮一事推行下去,绝口不提蕴光干的恶事儿, 也全然无视修缮动用的是国库钱这一非正当性。

皇上屡屡在朝堂上被追问该案, 理所当然引发雷霆震怒。霎时间后宫人人自危,战战兢兢。妃嫔抵着恐惧,纷纷前去慰问皇上,有皇子皇女的妃嫔则派子女前去,可惜俱是收效甚微。

后来,皇上干脆谁也不见, 除了上朝, 连问安太后都不去了。

而真宿还在教习公公这儿混着日子,但对此事,也略有耳闻。

这事怎么看都是太后的手笔。她向来偏袒蕴光,况且若不是她,何来这么多大臣为此游说?权贵与蕴光牵连再深,但若非太后有意推动,他们断然不敢贸然支持此事。

不过, 令真宿意外的是,皇上竟然会为此动怒。

既是太后在背后推行此案,皇上不该乖乖应下么?依照史书上的记载, 皇上对太后几乎是唯命是从,愚孝形象深入人心。先前收下浮因师兄弟献上的养心丹,便很符合这一形象。

然而此次,皇上却似乎不愿顺应太后之意,这让真宿不得不重新审视先前的情报。

史书上曾描述过不下一次,余斛帝是个颇为文弱的人,这里的文弱并非单纯指他偏向文治,不擅军事,而是还包括了他自娘胎就带出来的体弱。

可鸩王那体格以及那能与其真仙体稍稍抗衡的力量,绝非寻常人所能拥有。即便是有内力的练武之人,都不见得能在他手下撑过一招半式。

本以为只是史书上写的不可尽信,毕竟撰写史书的人不可能全知全能,必然会与史实有所出入。

但真宿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一方小世界本就是基于史书,以王虺阵法生成的,岂能跟史书相悖,甚至大有不同?!

因此他先前的推论怕是无误!

----皇上,不,鸩王,根本就不是余斛帝本人。

思及此,真宿骤然在床沿直起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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