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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真宿也就心里松了口气,往主街走去。

这都注意不到。鸩王哂笑着摇了摇头,缓步跟了上去。

真宿许久没有参与过这般盛大的灯会了。在修真界,定期的,不定期的,都会由各大宗门牵头举办,什么天灯会,上祭节,那排场和花活,定然是凡俗界所不能企及的。但那千金难买的平和,没有厮杀与仇恨的短暂时光,给人们带来的幸福,是共通的。

灯会上,众人提着形形色色的灯,有传统宫灯样式,有做成莲花状的,有做成金鱼状的,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滚灯、走马灯等,只有人想不到,没有匠人做不到的。

真宿碰见一个小女孩,手里提着各条腿都会晃动的螃蟹灯,她的小兄长则抓着个会上下弹跳的龙虾灯,做工皆很精致,关节灵活,瞧着栩栩如生。

那对兄妹走出很远,真宿还在回头看。鸩王看在眼里,默默地领着人往卖灯的档口走。

这种做工的灯备货并不充足,他们开始逛的时辰又比最多人入场的时辰要晚,是以真宿他们去到档口时,发现就剩下一盏螃蟹灯了,还是由于它断了一条腿,降价不多,才导致一直无人买下。

再往前走走看,应当还有卖的。鸩王道。

岂知老板却说,这次是邵大老板办的灯会,邵大老板那是出了名的喜欢金蟾招财,所以啊,这灯会卖金蟾的居多。,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现下还做螃蟹灯的,不说只有我这家,旁的估计也没几家,而且多半都卖完哩!

原来如此,难怪路上都没怎么见着,就只见到那对兄妹手上有螃蟹灯。

这盏螃蟹灯显出来的是很特别的蓝光,与小女孩那个大红色很不一样。

他更喜欢这个。

陛下--呃,鸩王有挑中哪盏吗?真宿细想了想,他到底是来陪皇上逛的,怎还先挑上了。

鸩王注视着真宿那倒映着蓝光的金眸,有种从未见过的深邃感,看着看着,险些要栽进去。

鸩王收回视线,长手一指,指向了真宿在手里掂量的螃蟹灯。

真宿稍稍愕然,但很快压下了异样的神色,掏出金叶子,用指腹一划,堪比竹刀之锋利,切下了一条齐整的金捻子,交给了老板,老板,要这个。

老板这儿是固定的档口,固然有足够的钱可以找零,不过老板见着那稀有的金叶子,眼睛还是亮了亮,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问要不帮他们修一修这腿,就是可能会花点时间。

花时间?真宿一听就猛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然后将螃蟹灯递给了鸩王。

孰知鸩王完全没接,怎还要本王亲自提灯?

好像是这样。虽然这回微服出巡,他仍不知自己扮演的是鸩王的什么人,但总归不能越过皇上去。他这是又不小心忘形了。

真宿听话地将螃蟹灯拿回身前,轻轻晃了下,看着那夹带着瘸腿胡乱晃荡的模样,哧哧轻笑起来。

鸩王眼神也柔和了起来,不过赶在真宿抬眼看过来之前,转身阔步向前了。

走走逛逛,不久后,真宿不仅提着灯,手里还多了份茶馓子,用麦粉油炸的面条捆,色泽金黄,酥香焦脆,许多人买来当零嘴。

真宿也边走边吃,为免得它掉渣渣,真宿吃得很快,可吃完发现没给鸩王留。

他便寻着卖馓子的店,又买了份,自己先试吃了一口,才递给鸩王。

鸩王以为他嘴馋,谁知第二份竟是给自己的。平日里,鸩王定然不会碰这些街边吃食,但既然他都递到嘴边了

鸩王没有伸手接,尽管底下垫着油纸,他还是露出了嫌弃的脸色。真宿无奈,只好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吃。

就在此时,二人身前的空地,随着一声吆喝,铁水被抛向天空,霎时绽开一片金光烂漫的火花雨,引得众人惊叹连连。

同是一身红黑的少年人与男人,在这骤然炫亮的背景下,轮廓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一个明眸皓齿,一个剑眉深目。那些本就默默窥探的目光,此刻如铁水花般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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