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修路,剿匪(7 / 11)
只灰老鼠。
等把所有匪徒都押回山寨院子,荻花庭点了点人数——连匪首在内,整整二十七人,一个没少。匪首被捆在院中的老树下,看着满地被押跪的手下,又看了看站在荻花庭身边的二冬,脸涨得通红:“你这小崽子……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藏在哪儿的?”
二冬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袖口,灵智核的微光早已隐去。荻花庭上前一步,刀鞘指着匪首的鼻子:“作恶多端,自然有人盯着。今天端了你们的窝,往后再敢来劫掠乡邻,定不轻饶!”
乡勇们开始清理山寨:伙房里搜出半缸米,是前几天抢来的;柴房里堆着十几匹布,还有乡邻丢失的耕牛缰绳;地窖深处藏着个青铜箱,打开时里面的银锭晃得人眼晕——全是这伙土匪这些年搜刮的赃物。有人搬来柴草,把土匪的刀、短箭堆在院子里,一把火点了,火苗窜起丈高,映得每个人脸上都亮堂堂的。
二冬站在院门口,望着山口的方向——天快黑了,山风吹过,带着山下稻田的麦香。他指尖轻轻蹭过袖口的灵智核,界面里的小红点已经全部变成灰色,代表着所有匪徒都已被控制。这秘密,不仅帮他们端了黑风寨,往后,还能护着这一方山乡,再无匪患。
荻花庭走过来,拍了拍二冬的肩膀:“今天多亏了你,回去让你婶子给你煮鸡蛋吃。”二冬笑着点头,抬头时,正好看见天边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山,像极了方才燃起的火,暖得人心头发热。二冬用灵智核扫描三里地内,确定没有人了,和亭长说,咱们去土匪窝看看有没有他们抓来的村民。随后二冬走向土匪,沉声道:“你们可以举报同伙里十恶不赦之人,说的有功,甚至能被释放。不用当众说,和我与亭长一对一讲——是好人我们绝不冤枉,是坏人也绝不放过,放心,我们会保密,没人知道是谁举报的。”
土匪们都想立功,又没了顾虑,纷纷单独找荻花庭和二冬坦白。荻花庭看向二冬,惊叹道:“这办法太妙了!”最终揪出八个罪大恶极的土匪,荻花庭气得脸色铁青:“简直不是人!”二冬抬头问:“亭长,能让我执法吗?”亭长愣了愣:“怎么执法?”二冬眼神坚定:“就地正法!”荻花庭咬咬牙,点了点头。
二冬接过衙役的青铜刀,走向被揪出的八人。他停在匪首面前,声音冷得像冰:“你杀害人命、欺压百姓、强抢民女,连孩子都不放过,现在判你死刑,立即执行!”匪首啐了一口:“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话音未落,二冬挥刀砍向匪首胳膊:“这是为二狗子报仇!”又一刀斩下其脚:“这是为大花姑娘报仇!”一共砍了十八刀,直到最后一刀斩下头颅,匪首才彻底没了声息。
亭长惊得说不出话,众人也都呆立当场——这哪里像个十岁的娃娃?随后二冬握着刀,一步步走向剩下的七个匪徒,手起刀落,将他们一一砍头。
荻花庭与二冬
刀锋上的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暗沉的红,像极了西镇瘟疫时,二冬蹲在药灶前,指尖沾着的草药汁。亭长荻花庭握着刀的手还在微颤,方才二冬挥刀时的狠劲,和他平日里递草药时的轻手轻脚判若两人——他望着二冬垂在身侧的青铜刀,刀身映出少年清瘦的侧脸,睫毛上还沾着点血星子,却连眨眼都没多眨一下。
“二冬,”荻花庭的声音比刚才斩匪时还哑,他上前半步,伸手想碰少年的肩膀,又怕惊着他,“你……你不怕吗?”
二冬这才转过头,青铜刀被他拄在地上,刀尖刮过石缝里的草屑。他看了眼地上匪首的尸首,又抬眼望亭长,眼神清明得像山涧的泉水:“亭长,西镇瘟疫那时候,一天埋十几个人,有的人家早上还送我鸡蛋,中午就没气了,我见得死人多了,你看我怕了吗?”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荻花庭心上,让他瞬间想起前几日的西镇。那时候瘟疫刚起,镇口的老槐树下天天堆着草席,里面裹着没气的人,哭喊声能传到山这边。乡勇们都不敢靠近,唯独二冬背着个布包,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和草药,天天往镇里跑。有次他撞见二冬,少年正蹲在一户人家的门槛上,给一个发烧的小孩喂药,小孩的娘已经没了,尸体就停在里屋,二冬的袖口沾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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